”
刘思玲抬头,朝他们笑笑。
去超市买了一把最大号的剪刀,拿上钥匙去往朱劲的宿舍。两人刚刚好上的时候,朱劲给过她一把宿舍的钥匙,后来多次想要回去,她只推说丢了硬是没有给他。
进门打开灯,就看到全身是伤的朱劲,
被捆绑在地的朱劲,嘴里塞着毛巾,脸上惨白如纸,额头上泛着白色的微小细末,怕是汗珠流了又流,干结在脸上。
不断地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和闷哼,可因为嘴巴被堵住,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他艰难地抬起头,看到手持剪刀的刘思玲,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满是渴望和哀求,刘思玲拿下了他嘴里的毛巾。
房间里有浓重的尿骚味,她吸了吸鼻子,朱劲的身上有尿迹留下的影子,裤子还没有完全干透,也不知道他究竟失禁了多少次。
“思玲,快,快送我去医院。”朱劲忍痛活动了一下嘴巴,催促着她。
“朱老师,你这是怎么了?”她一副漠不关心看好戏的样子,若是在以往,她不知道会焦急成什么样子,但现在,他对地上的男人只有恨。
一定是想偷吃,被人揍了。
刘思玲没有往苏欣欣身上想,她可不觉得苏欣欣有这么大能耐。她以为朱劲是招惹上了有夫之妇,被人老公上门教训了,说不定就是学校老师,否则对方根本进不来学校。
她心里忽地产生了报复的爽感,她是来做了断的,朱劲这样无法动弹更好,否则她只能出其不意,一点把握都没有。
“思玲,你快点打电话,送我去医院。”
“哦?朱老师伤得这样重,不报警吗?”刘思玲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坐在椅子上。
“不,不能报警。”朱劲身上剧痛,肋骨应该断了两根,脸也肿得跟猪头一样。明明自己也是人高马大,为什么那人打自己就像老鹰抓小鸡一样容易。
身体上的痛是有形的,而那个男人的话让他更恐惧。
一想起来就觉得被幽灵缠身一样,心头上的哆嗦强烈过身体的痛,快要坠入地狱。
“你他妈一个杂碎,竟然敢动我们老板的女人,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啊!”
“记好了,你要是敢报警,就不是这么轻轻地打你两下了。”
还有他那狠命的一脚:“知道什么人永远不会想女人吗?太监!这劳什子你也没啥用了。”
……
朱劲见刘思玲一改往日,对自己的伤好像视而不见,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思玲,我承认我混蛋,是我对不起你。我中午对你说的那些也不是我真心话,你想要孩子,咱们就生下来,啊,下周一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额头又开始冒汗,“你先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要去医院,快——”
刘思玲还是笑着,手里拿着那把带来的大剪刀,“咔嚓咔嚓”地开合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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