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能封个侧妃。
“起来吧。”
夜墨御开口却是没有以往的和气。
姚滢滢心头一震，今日下午秦芷的事情她已经听说了，心头惊慌不已，本想去找张虎几人问个清楚，却不想那几人早就出了府。
姚滢滢猜测，应该是张虎几人知道事情败露，这才逃了出去。
可这也就意味着，秦芷一事便没有了证人，这样的话，事情自然也是查不到她的头上。
“不知殿下唤妾身来，是为何事？”
姚滢滢柔声开口，心中猜想白日里的事情是不是被人看到了，夜墨御这才问到他的头上。
只不过如今张虎他们已经逃了，就算怀疑，又有何用。
想至此，姚滢滢心头不由得安下了几分。
“地上这人，你可认识？”
姚滢滢顺着夜墨御的话下意识低头，就着灯光，就看见王豹那张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在这本就漆黑的夜里，更显瘆人。
姚滢滢直接吓得花容失色，惊叫出声，“啊！”
半响后，才回过神来，脸上的惊惧还未散去，心中大骇，王豹，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演变到现在这个程度？
定了定心神，姚滢滢想要否认，可却是明白，王豹几人没少在这府中出入，认识他们的人自然是不在少数，她就算否认，也没有用。
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妾身，认识......”
夜墨御脸色顿变，“那你可知道，此人意图对秦家小姐不轨？”
姚滢滢被夜墨御的声音吓得冷汗连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说，此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夜墨御的声音里布满怒意，无论是不是姚滢滢指使的，王豹是姚滢滢的人，那姚滢滢便脱不了干系。
秦芷，可是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身份是何等的尊贵，她出了事，自然是要有人出来抵罪的。
一个王豹自然是不够的，而姚滢滢的身份，倒是可以。
姚滢滢顿时吓得瘫软在地，却好巧不巧的再次看到了王豹那张苍白至极的死人脸。
“啊！”
一向娇生惯养的姚滢滢哪见过这般场景，顿时吓得惊叫声连连。
心中仅剩的那点理智却还是让她拼命摇头，“没有，没有，妾身什么也不知道。”
“殿下，滢儿是冤枉的啊！”
生死面前，姚滢滢强压住心头的恐惧，大呼冤枉。
夜墨御看也没看地上的姚氏一眼，心中烦躁。
而就在这时，看守着秦芷的婢女突然过来传话，“启禀殿下，秦小姐醒了。”
夜墨御眸子一亮，随即看向秦时渊，“秦丞相，不如我们去看看秦小姐怎么说，如何？”
如果秦芷看到了些什么，那便只能彻查了。
如果秦芷什么也没看到，那用姚滢滢的命平息了丞相府的怒火便是了。
他是宠爱姚滢滢不假，可到了这种关头，这种宠爱便什么也不是了。
相比于太子府与丞相府之间的关系，姚滢滢的一条命又算的了什么。
秦时渊点头，两人起身，前往秦芷所在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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