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虞眸子微闪,如实开口,“也没什么,就是切磋了一番,然后看了一场戏。”
“看戏?”
卿虞点头。
夜瑾瑜同她道歉,更多的自然是演戏。
陆菀那般宠溺夜瑾瑜,怎么可能真的舍得惩罚她。
如果陆菀真的狠下心调教,夜瑾瑜又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听完,宁执眸子里染上几分意味不明,轻轻一笑,“她倒是聪明。”
这个她,说的自然是陆菀。
终归是比夜瑾瑜明事理太多,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难怪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中圣宠多年。
卿虞自然也是明白的,陆菀能在宫中活成这般模样,自然不可能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般与世无争。
陆菀确实想的没错,卿虞,的确是夜瑾瑜惹不起的。
虽然陆晏婚宴那日卿虞没有计较,可过些日子却就说不定了。
夜瑾瑜终归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卿虞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过几日去遥山,我们先去锦安如何?”
宁执思虑片刻,便知道了卿虞的意思。
确然,他们这般明晃晃的出发去遥山,难免会惹人怀疑。
他与卿虞虽然不怕什么阴谋暗算,但正值多事之秋,自然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而且,锦安,宁执觉得是十分有必要去一趟的。
“怎么,丑媳妇准备见公婆了?”
宁执漫不经心的开口,眸子中,却是一道流光闪过。
与卿虞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皆在锦安。
他既想同卿虞携手白头,自然是应该先去锦安拜访一番的。
这样也算是名正言顺。
卿虞那句“恰好我外祖父下个月六十大寿”就这样生生被堵在了喉咙里,然后咽了回去,没能说出来。
见卿虞白了他一眼,宁执才轻笑一声,眸子里染上了几分正经。
“锦安同遥山相隔不过数十里,确然是个不错的幌子。”
卿虞刚要说话,就见宁执眸子里那抹好不容易聚起来的正经再次隐去,“卿卿,你说外祖父过寿,我送些什么好?”
这可不单单是寿礼这么简单,也是宁执同卿虞外祖父的见面礼。
自然是要郑重一些的。
卿虞却是一愣,下意识开口,“你知道?”
随即却是反应过来,宁执那句外祖父,喊得倒是格外顺口。
宁执眸子中含意不掩:那是自然。
这般重要的事情,宁执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仅知道,更是暗中筹备了许久。
哪怕卿虞不提出要去锦安,宁执的贺礼,自然也是要派人送过去的。
对于和卿虞相关的事,宁执从来都不会草率。
卿虞往宁执怀中靠了靠,透露了几分消息,“外祖父涉猎广泛,不过最喜欢的,还是下棋。”
宁执点头,显然是明白了。
正巧他前几日听说宁江煜新得了一副蓝田白玉棋,极为罕见,如今看来,倒是可以尝试着“讨要”一番。
*
卿虞回到安定侯府的时候,已经过了晚膳的时间。
汐言为卿虞传膳,卿虞慢条斯理的用了几口,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汐言开口,“汐言,你把晚笙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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