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沉声：“他变了。”
就在两人私下议论时，他们谈论的人正在撒娇卖萌讨要一口炸鸡吃。
“我滴亲爷爷，我敬重的神，你就大发慈悲，给我吃一块炸鸡吧！”
“爷爷啊，你不能这么狠心！我已经吃了九天的清汤寡水，九天啊！我感觉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求求了，我最最最亲爱滴爷爷，给口炸鸡吧？”
“不给炸鸡也行，给口红烧肉吧？”
“红烧肉不行吗？那……那给口带鱼？”
“啥，带鱼是海鲜，是发物，不能吃？”
“爷爷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正常吃喝，我快要馋死了！”
韩非斜了一眼吵吵闹闹满地打滚的韩程山，怀疑他只有三岁。
“从地上站起来。”
“嗖”一下，韩程山跳起来，立正站直，要多乖就有多乖。
韩非扶额，自从港城女的丈夫落马以后，韩程山就变得不正常起来，明明不是一个乖孩子，但在自己面前言听计从，那双眼睛总是充满了崇拜，灼热的让人受不了！
要不是自己是个糟老头子，还是他亲爷爷，他都怀疑这小子是爱上了自己！
“臭小子，再坚持三天。”
“还要三天啊……”韩程山苦着脸，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韩非没眼看，摇摇头。
这点就受不了了？
记得书中写着：杀手选拔残酷又无情，上百个孩童里面，能够活下来的屈指可数。
其中有一关，将他们放逐到荒野，整整一百日的荒野求生。
也不知道这个连几天清汤寡水都坚持不住的小孩，又是怎么坚持住那样残酷的训练？
“爷爷，我回来啦！”韩程武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爷爷，我也回来啦~”小七奶声奶气的甜美声音响起。
韩非转头看去，就见徐老头一手牵着一个，狼狈极了。
徐老头一回来就倒在沙发上，韩非递给他一杯水，他咕咚咕咚就一口气喝完了。
“怎么把你累成这样？”
“你是不知道，小胖子实在是太皮了，每次都差点冲出去闯红灯！我又要顾着小七，又要顾着小胖子，快要累死了！”
“你抱着小七不就好了。”
韩非是深有体会的，小五不是一个省心的孩子，出去就喜欢乱跑，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甩开手，然后他就会一溜烟跑出去很远，还会乱闯红灯，一点都不听话。
如果两个孩子都在，韩非会抱着小七，强行牵着小胖子。
徐老头苦着脸：“那也得你那娇娇小公主愿意给我抱啊！她说我口臭，不要我抱！”
韩非：“噗嗤哈哈哈……对不起，没忍住，实在太好笑。”
徐老头板着脸：“我不就是中午吃了一个韭菜盒子吗？真有那么臭？”
韩非诚实点头：“滂臭。”
徐老头自闭了。
韩非笑了一会儿，发现小五屁颠屁颠黏了过来，一看就是有事。
他疑惑问：“你在外面闯祸了？”
韩程武鼓起腮帮子：“我才没有！我是出息了！”
“嗯？”韩非疑惑挑眉，瞧他这副别别扭扭的小模样，不像是好事。
韩程武红着小脸，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听小七抢先说出来了。
小七拍着小手，奶声奶气：“爷爷，小五哥哥要当大明星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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