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白哥接触是必须要有的事情。”
“和喜欢的人接触，也是纯洁的证明 一点。”
“所以不管是睡觉还是和季白哥出去玩，人家都还是好女孩，并没有变坏。”
是是是，柳如玉确实是好女孩。
她是好女孩这一点，季白就算是说出花来，也改变不了。
不过。
季白就是懒得和她接触，没什么好说的。
“好女孩？呵。”他露出冷笑。
“好女孩可不会逼来自己家做客的男生，喝下毒药。”
一招鲜。
吃遍天。
他打算用阳痿和被逼喝药这两个事情，拷打母女俩一辈子。
只有有这两个事实存在。
她们俩在季白面前就永远没有主动权，只能被季白轻松拿捏。
果不其然。
听到季白的冷笑，柳如玉浑身一颤，脸上的表情也变的难堪起来。
虽然是事实。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
于是便咬了咬牙，忍着可能要被季白继续讨厌的后果，轻声解释道：
“那东西不是毒药……就只是……只是大剂量的安眠药粉末而已。”
喝毒药，和喝安眠药，是两个概念。
前者的说法会让柳如玉担忧到睡不着，而后者她就算会一直想，但依然可以勉强睡着。
“你家安眠药喝了能直接吐黑血？”
“合着你买的是非洲进口的安眠药是吧？”他不依不饶地吐槽着。
柳如玉被怼的头也不敢抬，身子骨一颤一颤的，她似乎很害怕季白因此生气。
“那是妈妈买的。”
“我以为她只加了一点，没想到她倒了一瓶子。”
隔了半天，柳如玉才小心翼翼地吐出了这么两句话。
谁买的不重要。
谁叫喝的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季白现在被这饮料给弄进医院了，他心中很是愤怒，不想搭理她们俩。
眼见季白没有继续回应。
忍了很久的柳如玉，突然半蹲下来，小脑袋顶住季白的病床边上，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本以为她又要说陪睡的事情。
但是这一次，她说的是关于季白态度的问题。
“季白哥……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对我那么严格了？”
柳如玉眼神中充满了一丝期待，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知道你可能有自己的理由。”
“但是你能不能……少对我露出厌恶和失望的表情？”
“看见那种表情的话，我绝对会痛苦到晚上睡不着的。”
其实她说的话不假。
每次季白对她恶语相向后，小丫头都要在某个别人看不见的角落悄悄抹眼泪。
柳如玉不明白。
为什么以前那位温柔的季白哥不见了。
明明那天下午。
她只是正常地去敲他家门，如往常一样找他一起去学校来着。
可是很奇怪的是。
那天他打开门，突然就对自己发了大火，说自己吵了他睡觉，甚至因此还直接大骂了柳如玉一顿。
也就是那天开始。
那位温柔的季白哥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个好色，对所有女生都刻薄，甚至让很多人谈及就会感到恐惧的家伙。
望着眼前，躺在床上面色冰冷的季白，柳如玉对自己灵魂发问：
以前的季白哥，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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