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们到底是谁?”
桑鹿没说话,转头对上了宋惜月的视线,冲她灿烂一笑:“宋姐姐,你来说。”
说着,她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整个身子摇摇晃晃。
宋惜月见状,赶忙上前扶住了她。
随后,朝着刘破山大声道:“我乃当今陛下亲封的宁国郡主,奉新皇之命南下与我父母汇合,送去新帝登基的消息!”
闻言,刘破山一行人顿时生出了几分嘈杂。
片刻后,刘破山大声问道:“你是宋家人?”
宋惜月:“正是!我是宋家嫡女,宋惜月!”
“竟然宋家人!”
“还是宋家嫡女!”
对面的山匪们这一次是真的有点慌了。
而就在这一刻,宋惜月给了周冕一个眼神,周冕当即一声令下,二十五名死士带着宋家老兵倾巢而出,不过片刻功夫,就将刘破山一行人冲了个乱七八糟。
四周一片混乱之际,桑鹿昏死在了宋惜月怀里。
宋惜月将人抱回了马车上:“碧玉,请岳先生过来!”
“是!”
岳轩被碧玉和尔弛带到马车上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正靠在宋惜月怀里吐血的桑鹿,顿时二话不说上前,几针落下,桑鹿停止了吐血,却还是昏迷不醒。
“岳先生,小鹿这是怎么了?”宋惜月急切地问道。
岳轩搭着桑鹿的脉搏,皱着眉头,道:“应当是心脉受损,但她的脉象很是奇怪,我不能完全确定。”
“怎会如此?”宋惜月呢喃着,低头看向脸色惨白的桑鹿。
这一瞬间,她忽然想起了桑鹿下马车时候说的,她要劝寇从良。
是不是这是她必须得做的事?
就像那次她莫名其妙吐白烟一样,心脉受损,是没能成功劝寇从良的惩罚?
想到这里,宋惜月立刻放下桑鹿,提着刀跳下马车,毫不犹豫地冲到了交战双方的中间狠狠挥刀,直接将刘破山打退了好几步。
随后飞掠上前,一把攥住了刘破山的脖子,大声呵斥:“都给本郡主住手!”
刘破山只觉得一股巨力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脖子几乎都要被捏断了。
一旁的周冕见宋惜月面色冷肃,第一时间击退对手,大声道:“全部住手!”
土匪们本来已经开始和周冕等人打起了迂回战,但却忽然被抓住了首领,一时间也有些回不过神来。
却见宋惜月一个人提着刘破山跃上了马车顶上,运足内力,大声道:“不想刘破山死,就都给我放下手中兵器!”
“本郡主以宋家名誉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投降从良,本郡主可让你们成为宋家军正式边军,尔等妻儿老小,均可在南境有妥善安置!”
此言一出,别说是土匪们了,就连周冕都有点懵了。
见状,宋惜月暗中内劲外放,打在刘破山拿着刀的手腕上。
只听见“当啷”一声响起,土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后,第二声、第三声接连响起。
不过片刻功夫,所有土匪全都丢掉了手里的兵器。
见状,周冕立刻带人上前缴械,所有土匪瞬间被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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