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有这般活计,可还得来找我!”
沉甸甸的钱袋子被抛高了,再接住,眼前人的兴奋溢于言表。
祁宴看着对方一秒,忽然道:“这钱比说好的多些,以你的本事,换个地方也能生存。”
“懂我意思吗?”
这人一愣,继而明白过来,恐怕他今日招惹的,是位大人物啊!
而这位公子的话……怕是提醒他,赶紧走才是求生之道。
想通之后,他倒是没气这差事人家没提前说明危险程度,反而感念这位公子肯多一句嘴。
毕竟,钱多事儿简单的活儿,想也不会多太平。
“懂懂懂!再懂不过啦~”
这人又掂量了下钱袋子重量,一溜烟的工夫,就蹿没了影子。
祁宴并未多看,直接吩咐:“走吧,回去。”
入夜,祁宴将白日穿的衣服脱下来,叠成方正的豆腐块,然后……狠狠卷入药草包。
那是凌雨桐给他的方子,时间紧急她来不及配太多,只配了一份带上方子,就让来澈快马加鞭带过来了。
白日,他们除了去差使人办事,便是暗中拿了抓的药。
将衣服卷入药包后,祁宴本人直接踏入浴桶,将药包全部倾洒在桶内。
“来澈,不必熄灯。”
低沉的嗓音从内室传出,来澈忙应了声,漆黑夜色,唯有这间房,亮如白昼。
祁宴闭眼,感受着热气蒸腾。
他的手心紧紧攥着角落绣着兰花的手帕。
一股更浓郁,却清香的味道席卷了他,果然盖住了那股香味。
同样是夜,一间豪华客栈内,周洛羽不耐烦地脱了衣服,狠狠丢在地上。
“真是晦气!”
“这里怎会有这样大胆的人,本皇……公子都说了让他滚,那人还跟狗皮膏药一样,非得粘着……”
“那脏兮兮的布料怎么配得上本公子的身份!”
肆意发作的怒火燃烧着理智,周洛羽不爽至极,骂骂咧咧个不停。
他没发现,窗外的风好像大了,吹得窗户纸猎猎作响。
“去关窗!真是劣质客栈,连窗纸都粘不好。”
侍从不敢抬头,快速跑过去,手刚碰上窗户,打开,迎面就遭到一记致命锁喉!
侍从的眼吓得暴突出来,从气管处传来剧烈地喘不上气的难受感,空气被剥夺。
脖子上缓缓出现一条血线,侍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手摸着脖子,鲜血淋漓地倒下。
眼睛了无生气。
周洛羽鼻尖一耸,嫌弃扭头:“让你关个窗户你整什么呢,腥死了,难……”闻。
他的瞳孔骤然一缩。
哇!刺客还是杀手!这么凶残的吗?
开窗杀?
他吓得后退几步,顿时刚刚的神气高傲全没了,险些屁滚尿流。
“你们是谁?找错人了吧?我就是一个……”
“啊啊啊啊!”
话没说完,周洛羽就被骤然丢过来的长刀吓得尖叫出声。
还破了音。
来人一身黑衣,身形如鬼魅。
周洛羽连声尖叫,这时候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求生意志一流,躲得飞快。
啊啊啊他为什么这次出来让暗卫远远跟着,应该贴身保护,贴身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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