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谁的命啊?”
凌雨桐寒着脸,抬手就掀开了帘子,冷酷眸光锁定醉酒汉。
醉酒汉哼笑一声,嚣张至极。
“你就是掌柜的?”
一边说,他的手一边在后面摸索,似乎要拿什么东西。
凌雨桐突然有股极致的危险感。
后她一步出来的祁宴眼眸一厉,手一动就要揽着她的腰远离原位,但醉酒汉那一瞬间的爆发力竟出奇地凌厉。
他从身后摸出来的,赫然是一把软刀!
那软刀薄如蝉翼,表面却闪烁着摄人的寒光,一瞧就是极锋利的。
说时迟那时快,碍于轮椅,祁宴的动作遭到一秒的阻拦,可醉酒汉的刀已经狠狠横劈过来!
凌雨桐惊得眉眼剧颤,下巴下意识往后仰。
脚步就像钉住了一样,一动不能动。
松月着急从马车上下来,冲进阁中就看见这一幕。
她目眦欲裂,看见寒光闪闪的刀,她想也不想就冲上去。
背后传来一阵剧痛,连带着没有养好的旧伤也疯狂地泛起疼意,她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安静到无声。
景象在她眼里被放慢,她看见一脸担忧惊吓的凌雨桐,眉宇间怔愣一瞬就转为深沉的祁宴,还有……刘掌柜张得极大的嘴。
他们都在呼唤她。
她想回应,却在手微微抬起的那瞬,轰然倒下,失了意识。
凌雨桐浑身发抖,她瞪红了一双眼,看见墨白猛地冲上去跟醉酒汉打了起来。
两人斗得旗鼓相当。
醉酒汉没办法腾出手再对她下手,有祁宴在,还有墨白在,她定了定神,快速接过亭越递过来的药丸,给松月喂了一颗。
探过松月的脉,她紧紧揪着的心神终于放松下来。
刚刚真的吓死她了。
还好,松月没事。
墨白和醉酒汉的打斗已经越来越激烈,店里几乎都被波及到,全是乱的。
祁宴眯眼,吹响了挂在腰间的哨子。
墨白面无表情,攻势更凶猛了,醉酒汉则是一下子变了脸色。
“祁宴?”
他精准地唤出了祁宴的名字,但表情却是惊讶且惊恐的。
凌雨桐没看见,祁宴看见了,眼眸一眯。
松月昏迷得彻底,凌雨桐的针很稳,带血的背刺伤口被她快速包扎好,一抬头,发现亭越竟是还在。
他竟一点儿都不怕,反而满眼担忧地看着松月的情况,还及时为凌雨桐递来工具。
“想走?”
“来了,就别走了。”
祁宴冷着一张脸,扬声道。
自哨声响之后,醉酒汉就动作慌张起来,本来他嚣张狂妄,哪怕跟墨白打得难分上下,也要瞅准了空子朝凌雨桐递去满含杀意的挑衅眼神。
但现在,他握着软刀错漏百出,几乎在墨白手下节节败退。
同时,他的目的也暴露出来。
醉酒汉想逃。
祁宴在轮椅上坐稳,转动着轮子就朝前走。
车轮声很轻,却像死亡的协奏曲,顿时又让醉酒汉出了几个破绽。
“你逃不掉。”
这话落下的同时,墨白狠厉地给了醉酒汉一个肘击,醉酒汉紧张之下没能躲开,被打得痛嘶出声。
也正是这一秒的停顿,墨白直接将他的手反剪到身后,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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