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门前,墨白抬脚狠命一摔,门应声打开,里头的人惊悚回眸,正是一身华服的周洛羽。
他正微熏,一双总是挑着眼角看人的眼睛,此刻眼皮耷拉着,嘴也大张着,显然被惊吓到了。
祁宴冷着眉眼,扫一眼屋里翻倒的瓶子,嗤笑一声。
“机关在哪?”
他声音冰寒,像寒风吹透骨髓,叫周洛羽懵神的脑子寻回一丝清醒。
凌雨桐眉头紧皱,她先一步来书墙这边,但是这里有太多书了,她一时间找不到机关,又眼看着窗外夜色愈发深重,她心中焦急更甚。
千万要赶上!
那边,周洛羽只是愣了一瞬,没立马回答,祁宴就操纵着轮椅,冰冷的气势锁定了他。
周洛羽下意识一抖,那股被祁宴所支配的恐惧感又涌上来,他忙不迭地,不等祁宴再靠近,就麻溜述说:“在那本书后面,转过来,就能开门!”
凌雨桐快速照做,只听机关声响起,露出个可容一人通过的门。
她闷头就要冲进去,被祁宴拉住。
他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认真地看她一眼,凌雨桐没磨叽,让他先进。
外头有墨白看着还微醺的周洛羽,里头别有洞天,还有水声,以及……不易察觉的暗香。
有道熟悉的声线,正志得意满地笑着,低低道:“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
“我终于……要得到你。”
衣物的摩擦声响起,凌雨桐呼吸一滞,以最快的速度朝发出声音的地方去。
映入眼帘的场景让她的心都为之一颤。
唐茯苓紧闭着眼,身上换了她从不会穿的妩媚裙衫,像一个精心准备的礼物一般,躺在中央的石台,手被禁锢在头的两侧,腿脚也有绳索束缚。
祁宴只匆匆扫过一眼就低下眸,“撕拉”一声从内衫撕下长段布条,利落地在眼上一围。
凌雨桐气得浑身发抖,汹涌怒气直往脑门冲。
几乎是同时,她解开外袍给唐茯苓披上,祁宴蒙着眼,飞起一脚把严青掀飞。
严青落入了他精心准备的浴桶,整个头碰上桶心,疼得头晕眼花,吐出来血直接污染了浴桶的水。
他扑棱着出水,像落汤鸡,嘴角还挂着血沫。
“你们……”
一句质问还没说完,他的脖颈就被祁宴紧紧扼住。
悬在头顶的嗓音冰寒刺骨。
“衣服,谁换的。”
严青抖了个寒颤,恼火道:“你管那么多!几年前就是你坏我好事,现在还是你,怎么,你要是看上了她,不如就求我几句,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还能让给你……啊啊啊!”
脖颈的痛苦忽然消失,紧随的……是发丝撕扯头皮的发麻痛意。
祁宴要把他头发给薅断了!
凌雨桐放下诊脉的手,稍微松了口气,唐茯苓昏过去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身体除了虚弱乏力,没中毒,没中药。
她用自己的外袍把唐茯苓裹紧,站起身来,冷漠地看看着严青。
被两道冰寒视线锁定,严青浑身都是凉飕飕的。
他憋着气不想认输,却在下一瞬后背腾地升起无穷的危机感,裤子……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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