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口水,低声问:“这药,于人体有害吗?”
凌雨桐笑了。
“那你是不要命,还是要病呢?”
这话一出,酒疯子连一秒也不敢犹豫,大喊:“我要病!要病!”
能活着,谁想死啊!他还有那么多好酒没喝,私藏的梨花酿还在树下埋着,想以后从组织退出来了,成了家和夫人共饮呢……
凌雨桐瞥他一眼,毫不留恋地转身。
“想要命,就听我的安排。”
“听,我听!”
“我的私仇已经在刚刚报过了,现在,你纯粹是为了自己想活命而配合我们,所以,你该明白,在这个计划中,你该抱有多大的分寸。”
“入夜计划便开始。”
脚步声已经在看守间完全消失,侍卫一言不发地锁上门。
倪苍术和时牧在暗处看完了全过程,两人眼里的亮色几乎要溢出来。
凌雨桐一出来,看见他们,就讶然地睁大眼睛。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时牧咳嗽一声,第一回如此正式地向她行礼,并真诚邀约。
“我说真的,凌小姐要不要考虑加入我们,你具有很强的逼供天赋,能够以最轻易的方式,攻破人的心理防线,这对……”
“说什么呢。”
时牧的话被忽然来了的祁宴无情打断。
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时牧和跃跃欲试的倪苍术,身子一转就把凌雨桐护在了身后。
“没说什么。”
时牧唇角顿时勾起个笑,完美抛弃刚刚的话题,看不出丝毫尴尬。
倪苍术的伪装功力略逊一筹,虽也是笑呵呵的,但看着却有几分僵硬。
“是吗?”
祁宴无可无不可地接话一句,但挡在凌雨桐面前的身形却连挪动一下都没有,站得稳当至极。
见他这样,倪苍术和时牧还哪有不明白的。
两人麻溜开口告辞。
就在两人转身之际,祁宴在后头悠悠送上一句。
“我家雨桐是弱女子,大人是父母官,待她可得多地道一些。而且,大人想必对我的脾性多有了解,有些下属,还是多约束些好。”
倪苍术忽然就平地跛脚,身体一晃,险些站不稳。
时牧抬手扶了人一把,未曾回头,却应道:“我代大人对祁公子保证,凌小姐在我们这儿,定是最地道的待遇。”
祁宴没回应,而是回眸。
凌雨桐眼尾弯弯,早憋不住笑了。
她瞧了一眼倪苍术和时牧的背影已经快要看不见,才放肆地让嘴角上扬。
“你啊。”
“还不兴他们说说了吗?我又不会同意。”
她就知道,祁宴定是听见了的,还听了个全。
祁宴认真看她:“我自然知道。”
“但你是女子,我是男子,我自然要护短的。”
"是是是,藏在祁公子的身后,我心里特别踏实,暖暖的。”
她调笑道。
祁宴眼一眯,不满地看她:“不要生分地叫我公子。”
凌雨桐道:“那你先前还叫了我的全名。”
“我……”
祁宴张嘴,看着她得逞他说不出话的笑颜,就真的哑口无言了。
清脆的女子笑声就在面前响起。
他眸眼深深地看她,心道,我可不是生分,那是正式。
跟你道歉,怎好嬉皮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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