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皇后娘娘刚刚的话,这……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
皇后嘴角勾起个俏皮的笑,心道,果然弟弟平常就爱逗弄人玩呢,还真是挺有乐趣的。
“我的意思是,你平常就装的和秋水走得近些,倒也不必刻意在人前,只要……在那萧宝珠面前就行。”
“她惯爱缠着秋水,有个让她跳脚的人在,就不会有那么多闲空了。”
凌雨桐:“……”
“放心,本宫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右眼皮子一跳,她有不太好的预感。
不过,下一刻她手心里沉甸甸的钱袋子,治愈了她才刚刚升起的感触。
毕竟,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只是,盘旋在她心里的疑问还是忍不住让她问出了口。
“娘娘,您怎么就知道,我不会像萧宝珠那样……”
什么“缠着”的话她皱皱眉,到底是没说出口,很快,皇后娘娘就给了她答案。
“本宫还是看得清情愫二字的。”
她眉宇间闪烁着调侃的色彩,缓缓道:“你与秋水之间啊,还不如你和祁宴的气氛来得和谐,你说,这能产生情愫吗?”
凌雨桐忽的脸一红。
很好,她就不该问。
……
边疆风沙大,灰尘多,策马奔腾的男儿们一个个也入境随俗,给自己裹上了特质材料的兜帽和衣盖。
祁宴只余一双眼露在外面,黑沉的眸尽管眯起来也十分凌厉,气势卓然。
安南侯偏头看了一眼他,虽一言未发,但眼里却满满赞叹。
他当初在大堂上说的,祁宴是个行军打仗的好手,并不是玩笑话。
得益于将军爹的关系,祁家的儿郎习武的各个骁勇善战,习文的也功名不小,只是,将军这个位置,到底树敌良多,他竟是一路追杀,都不知是哪家真正下了狠手。
这不是个好兆头。
安南侯的眼眸沉下来,刚要一夹马背朝前走,就看见祁宴朝他打了个手势。
前方风沙里,似乎有个人。
他们听见呜咽的女声,十分柔弱,惹人怜惜。
但这是去北疆的必经之路,若是有人借着他们的良心前来设伏,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所以,警惕和谨慎他们一分都没收敛。
祁宴眯眼,当先过去。
在到达这个女子身边之时,都没有丝毫埋伏的迹象。
女子似乎感受到人的接近,呜咽的声音更大了,凑近一些听,还略有含糊,像是……
果然,有人塞住了她的嘴。
她还被绑着。
“呜呜呜呜……”
祁宴从袖中抽出一物,挑开了塞住女子嘴巴的布条。
女子见他连手都不愿意伸出来,反而借助器具把她嘴里的布条弄掉,眼角不禁一抽。
可室外风沙大,她的神态又只是一瞬,就没人看清。
嘴得了解放,她匍匐着,哆嗦着说出一句话。
“快走!”
祁宴蹙眉,没动。
女子看样子是急了,她瞪大了眼,一边仓皇地四处看,一边快速道:
“兵爷,民女是被掳到这里来的,他们那些人好凶,把我放在这里,就是为了让过路如兵爷这样的人散好心,等您要带走我,他们就……”
“能不能求求您,快走,快点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不想当他们的骗人工具了……”
“他们马上就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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