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他们都冲出去。
方太医胃里头翻江倒海,脸都难受得皱成一团,等他好半天吐完了,一抬头,觉得身边都是阴影。
方太医:?
他懵懵抬头,看着众人一脸凝重。
气氛好像一瞬间僵持在这一刻了,没人说话,更没人动作。
凌雨桐蹙着眉。
“我给您搭脉,有人吗?去准备热水!”
她说着就要抬手。
方太医眼皮子一跳,背后一激灵,这才陡然反应过来。
“不是,我不是你们那个症状。”
“我就是纯粹……”
“别废话,现在不是推诿的时候,快把手给我,我给您看看。”
凌雨桐已经转身接过了将士小跑着送来的热水。
“喝了。”
方太医下意识抬手去接。
祁宴已经走近,隔着手帕把他的手抬起来,更是在他腕子上搭了好几条手帕,才将他跩向凌雨桐。
方太医就这么一脸迷茫地被安排了。
半晌后。
凌雨桐眉头舒展。
“他没事,只是……”
她意外地看了方太医一眼,口中话语顿了顿,似是在斟酌说辞。
“虽是体虚,但有些药物……”
方太医只听了个话头就知道不妙,迅速要抬手堵住她的嘴,眼睛也瞪了起来,不让她继续说。
但他的手还没碰到凌雨桐,就被祁宴拉住。
方太医瘪了嘴,只得用眼神狠狠地示意凌雨桐:不许说!
说了,他的老脸还要不要了!
凌雨桐点点头,闭嘴了。
偏生方太医觉得不够,还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我只是,因为太久没有坐马车了,还一路颠簸这么远才觉得不适的,绝对不是那什么体虚!”
“老夫身体好得很!”
“是是。”
凌雨桐忍笑,一旁不熟悉方太医的将士们也咳嗽几声,在心底印下了“这位宫里来的太医似乎挺好相处”的印象。
安南侯轻咳。
“好了,都别愣着了。”
“把这里收拾了,正事要紧。”
他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动起来。
事情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凌雨桐沉下心,先着手眼前的事。
毕竟,让将士们都恢复正常,才是现在的重中之重。
她偏头对安南侯道:“需要很多热水,先为他们准备药浴。”
这些呕吐症状严重的将士们,与来澈的情况虽然大体相同,但表面反应更猛烈,就代表着身体内吸收的毒性还是浅层。
换句话说,就是比来澈的情况要好处理得多。
她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章程。
可在一切眼见着就要迈上正轨时,忽然发生了变故。
营帐的方位选在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这毕竟是众位将士的大本营,如果没有防护,自然不行。
守在外围的将士忽然冲来附近,脸色严肃。
“糟了,侯爷,附近的百姓不知从何处知道营帐里将士身体出现问题,外面的流言传的很凶,如果不制止的话,恐怕很快,突厥那些探子也会知道这件事。”
“他们知道的话,怕是会提前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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