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也是听闻郭盛安与现任知府大人深交,便想徐徐图之。
王管家昧下了好处,却与郭盛安交际般般,到时候被王员外发现了……
后果可想而知。
王管家也不想的。
但自从之前与郭盛安生了隔阂后,对方便对自己公事公办了,他一想着自己是王员外府中管家,何须低声下气?便怠慢了郭盛安,让自己亲戚去结交。
谁晓得此子后续作为胆大,得了当官的赏识,他再凑上去就显得过于趋炎附势,惹人嫌了。他原想晾着一段时间,等事情过去后再攀交,谁晓得晾过头了。
腌蛋生意一完蛋,王员外也看出端倪来。
正巧,自家儿子高烧不醒,镇上的李大夫救不了,他想起郭盛安来。
“走!去临水村!”
王管家心中咯噔了下,忙去阻拦:“老爷可是想寻郭大夫?郭大夫已搬去了相如县……”
“在相如县的哪儿?”
“奴,奴才也不知。”
王员外咬着后槽牙,笃定了心中猜测,但现在还不是与王管家计较的时候。
王夫人将孩子裹好了大氅,上了马车才探出一颗头来,提醒王员外:“老爷,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找县上的大夫看看吧。”
李大夫在一旁观着,道:“王员外可是找郭盛安郭大夫?”
王员外听他主动提,便知晓当中有戏,询问:“李大夫你知道郭大夫在何处?”
李大夫报了个地址,道:“我时常请教郭大夫医术上的东西,这位郭大夫如今造诣,担得上名医。你的孩子病情棘手,王员外若是信得过我,直接带孩子去郭大夫那里看看。”
“多谢李大夫。”
王夫人在马车内嚷嚷:“老爷!!快些!”
王员外没迟疑,在上马车前,对跪地的王员外道:“滚起来,你还有将功补过的机会。”
马车上。
王夫人就坐在一侧,探了探孩子额头的温度,烧得有些骇人,人直咳嗽,有些神志不清了。
王夫人:“一个半路出家的木匠,哪来这么大的能耐?老爷,我们还是去医馆先看正规大夫吧,他们好歹行医几十年,几代相传,怎么着也比那郭木匠好。”
王员外没回应,算是默认了。
快马加鞭抵达相如县,去了三家医馆,被诊过后都被表示没辙,眼看孩子体温越来越高,最后一个大夫给王员外指路:“临水村搬来一位远近闻名的郭大夫知道吗?你打听打听去处,说不定他有办法。”
一个两个大夫都这么说了,那郭盛安在王员外夫妻二人心中成了真有点本事在身上的。
郭盛安看到王员外时,以为腌蛋生意的暂停把王管家扒掉了,以为这王员外是前来攀关系的。
谁知,王员外还没说话,王夫人已经凄惨地哭嚎出来:“老爷——!!孩子没气儿了!怎么办啊!孩子没气!”
郭盛安眉梢微拧,错开身,道:“抱院子来,放地上。曼儿!拿我的针包来!”
曼儿在偏院呢,听到爹的喊声,像得了圣旨般,轻功朝主院的书房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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