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关上了门。
媒婆差点鼻子被夹。她抬手就拍门,“你开门!你说清楚!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你究竟想干嘛!!”
郭盛安还真将门打开了。
媒婆眼底闪过一丝嘚瑟,怎么着,承受不住噪音了吧。结果就看到郭盛安又提着一个木桶,木桶里水脏兮兮的,有灰尘有土还有杂草以及几具小动物的尸体。
媒婆突然觉得身上头上发痒。
该死!
肯定是这污水!!
她生了褪意,“你,你究竟想干嘛?”
“不干嘛啊,大娘你还没清醒,我看看能不能手动帮你清醒一下。”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呦呵,还是文化人,会崩成语。
郭盛安眉梢一扬,刚提起木桶,那媒婆转身溜得贼快。
郭盛安放下木桶,落下栓,扭头就去哄月娘了。
拿什么哄?刚巧王员外送来黄金,就打些金首饰,充实月娘的首饰盒,才准备下一招。
嘴上说报复,没付诸行动,即便告上衙门,县太爷也拿这事儿没辙。更何况他习惯隔一段时间再报复,将二者剥离开。再有,对待这种媒人,报复手段嘛……
断送她职业生涯,顺带扣上名声坏的帽子,足够让她废寝难安了。毕竟这人一看就是嘴皮子利索的主儿,平时少不了说叨,若名声坏了,谁还听她说叨?
有话没对象倾诉,容易憋出病来,长久下去没病也留下心病。别小看了心病,会造成身体上各方面的营养缺失,久病不治,容易早超生。
刚来相如县,对这个媒婆不熟,少不了明里暗里打探。
这种事带谁?当然是曼儿。
曼儿苍蝇搓手。
被单独叫到书房,爹爹还不是那种阴阳怪气的笑,事情肯定是好事。
待听完爹爹说的,曼儿向往的同时也替媒婆默哀了会儿。
好好的,你说你惹他干嘛啊。
白日,郭盛安带着曼儿去走街串巷,打听这位媒婆的情况。
“你说罗媒婆啊,她啊,厉害着呢,年轻时就给人保媒,促成不少姻缘,生生养活了夫家那一大家子。”
“罗媒婆年轻时生得貌美,被笑侃罗红娘,可惜嫁的人不如意,她那个男人年轻时没本事,生的儿子又是个傻子,娶回来儿媳又下不出蛋……”
郭盛安给曼儿递了点瓜子,父子俩嗑瓜子倒是嗑得挺欢。
哦,曼儿来相如县后就女扮男装行事了。
“那大娘,有家姑娘二十出头也没嫁出去,听说是要彩礼高,没别的原因了?”
闻言,那大娘压低了音量:“那姑娘啊,我知道,是罗媒婆的侄女,彩礼要得高是人真的能干。但她及笄时就没人敢娶进门,拖到现在也没人……就是她那家人害的。
她上头其实有几个姐姐的,嫁人后都被她爹娘薅了一笔。最严重的是大姐被打死了,她爹娘要了不少银子,事后她爹娘连张草席都懒得买,把尸体往山上一丢。
哎哟喂,造孽哦,第二天被人发现后,那姑娘脸上胳膊大腿被狼啃得七七八八,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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