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的犁田,有的挖地,有的播种。犁田的人犁着田,口里哼着好听的曲儿,轻松而又自如,挖地的人,偶尔抬起头来,用手遮着前额,看着天空,说:“天气好啊!”
说过这话,他们跟着勾了头,默默地挥锄劳作,播种的人呢?他们累了,坐到田埂上,吸着烟,眯着眼,瞧着山的脊梁,山的肋骨,作一些令人难以揣测的遐想。
无风也无雨的下午,一缕炊烟升起,当它升到一定高度时改向平移,与另一缕平移过来的炊烟,在空中对接,仿佛一对恋人,深情款款地走向对方,相拥在一起,相融在一起,没有羞涩,没有犹豫,自然得体,落落大方。
夕阳西下,在农人的一路山歌声中,在倦鸟的一片唱晚声中,在牛羊的一路哞叫声中,村民的感情升华了,一种逼仄中透出高远,寂寥中透出辽阔的复杂情绪,占据着村民的心头,挥之不去,抹之不去,就那么存在着,永久存在着,永恒存在着,构筑出村民的一种情愫,一道旋律,一首情歌。
到了中秋,阳光整日里照耀着,天空,恍如水洗过一般,没有丝毫杂质,碧蓝,纯净。姿态各异的云朵,白如棉,轻如纸,在天空里游弋着,流淌着,给人一种只能用心灵去感受,而难以用文字去描述的美感。
起风了,风里裹着一些微微的凉意,缓缓地拂过山峰,壮丽的血色,直逼人们的眼帘,夕阳晚照,每一座山峰,仿佛都燃起了冷峻的火焰,构筑出一道道冷肃的风景。
起风了,声声颤动,声声颤栗,它们敲打着时间的钟鼓,演示着秋天的进程,迎接冬天的来临。
李天明来到云里江畔,坐在云里江畔,他的身边是阿苏塞,是他爱恋的阿苏塞,是他深深爱恋的阿苏塞。
阿苏塞仿佛一只倦鸟,把她软软的身子,蜷伏在李天明的怀里,两只眼睛朝上望着李天明,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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