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尘烟阁修习的几年之间,尘七的能力突飞猛进,修习的所有内容,她只要看一遍便可使用,仅三年的时间尘七已达到高六级,这个级别已是尘烟阁内乃至整个江湖多少人的顶峰甚至是无可企及的顶峰,而尘七只用了三年,这一年尘七13岁,而当年司风的13岁已经是首门级弟子了,尘七输了!也正是这一年尘七才开始意识到被训练过的天赋不是努力能打败的。
尘七开始认清自己的现实情况不再奢求与自己能力相悖的地位。随着年岁的增长,尘七与司风的情谊更是笃定,她从心眼里接纳了这位大哥哥,也只有在面向司风的时候,尘七才敢有一丝半点的任性。尘七以为他们之间会一直这般友好,她以为不论自己做什么司风一定会理解她,直到那件事情发生,尘七才知道原来一直都是她高估了自己,原来司风与她不一样,他们终究还是生了嫌隙。
那日尘七在房内休息,只听见逍遥子用千里传音术召唤她:“尘七,到牢狱来。”
“是!”尘七朝声音的方向回应,快速往牢狱飞去。
“进来吧!”逍遥子察觉到门口尘七的气息说道。
尘七得到逍遥子的允诺,于是走入房内向逍遥子行礼。才刚低头却看见刑架上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司风。
尘七不敢做声,脸色慌张的跪得更加恭敬。
“他犯了错,阁主罚他在极寒之地受刑两年,你找药师先替他把身上的伤治好,等痊愈后你亲自护送他下去。”
极寒之地!尘七心中一颤,司风这是犯了多大的过错,可尘七并不敢说话,只答道:“是!”
逍遥子朝门外走去,想起什么,于是又命身后的尘七跟上:“你先随我去领药。”
“是!”尘七担忧的看了司风一眼,不敢说话,迅速起身跟上逍遥子。
尘七一路跟随逍遥子,可一想到司风将要受两年极寒之刑心中便是不忍,于是经过内心几番争斗,终是唤住逍遥子,上前恭敬一拜:“师傅!”
“弟子知道大师兄定是犯了极重的过错,才会受此极刑,可弟子希望师傅念在往日旧情,对大师兄开恩,尘七愿替大师兄受一半责罚。”
逍遥子似乎并不意外尘七的举动,脸上也没有丝毫的不悦,只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尘七。
“师父!”尘七俯身跪地,看不到逍遥子的表情,见他半日不语,于是试探的朝逍遥子喊道。
逍遥子这才有了声响,微微一叹:“你可知,你这句话犯了错?”
“弟子知道!”尘七知道自己犯了错,犯了怜悯、道义之错,可逍遥子此话一出,她知道自己还犯了多此一举的错!
“知错故犯,我教过你?”逍遥子绷着脸,但语气依旧没有不悦。
“不曾!”尘七低头答道。
逍遥子又一次叹了口气,那低沉的气息里似乎透出深深的无奈:“你去领命把他未完成的任务给完成了,就当你将功补过了。”
“是!”尘七低头答道,对逍遥子一拜,默默退下。
……
尘七领命前往一个地方,去杀掉一个人,那个人正是让司风犯下如此大错的源头!
尘七飞身立于屋梁之上,朝屋内巡视打量,她很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位人,才能让司风甘愿受极寒之刑,也不肯杀他!
“阁下既然来了,不如进屋喝上一杯。”那人背对尘七,却早已察觉到尘七的到来。
尘七见状也知道自己不必再躲,于是冷脸走进去,将手中的剑抽出,以示自己的来意。
那人只朝尘七看了一眼,淡淡一笑,低头抚弄起手中的琴,水墨色的衣摆随着窗口的微风轻轻飞扬,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斜而下,浑身散发着恬静、安逸的气息:“你看上去不过是个才十几岁的小孩。”
“杀你足够了!”尘七并不愿意与他有太多言语。
那人神色依旧,将擦好的琴又仔细检查一遍,才道:“‘如玉’还未出鞘,阁下未免也太心急了些。”
尘七不以为意道:“他为你居然将乘风楼都给灭了,你身受重伤再加上没有乘风楼这个对头,‘如玉’出不出鞘已经没有意义了,我自有办法寻到它。至于你,必死无疑!”
那个‘他’字仿佛撩拨起那人的心弦,这才将目光从琴上移开,语气柔和的问道:“他,怎么样了?”
尘七一声冷哼:“拖你的福,他已丢了半条命!”
那人听罢眉目下垂,不再言语,只将手中的琴翻转,打开其中一个暗阁,伸手欲往其中掏出什么。
尘七见状瞬间警惕,手中的剑紧握,全身也开始运起真气,准备开战。
“这把‘如玉’,他用比我用着好。希望阁下能帮我传达到。”
尘七看向那人朝自己递过来的剑,原本凌厉的气息也慢慢减下半分:“你,,,”
“我是个视琴如命的人,初见时我真的以为他只是乘风楼给我安排的琴师,我心中怜惜他的才华,只觉知音相见恨晚。我们日夜弹琴奏乐,情同盛合,那些日子几乎都让我忘记曾经的伤痛。但没想到后来乘风楼听说我持有‘如风’便枉顾当年家父之间的情谊,对我痛下杀手,我无奈之下亮出‘如玉’,以一己之力带他逃出乘风楼,可我万万没想到他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当他将剑架到我脖子上那一刻时,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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