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整颗心都要蹦出来了。
就在离墨还沉浸在紧张与脑胀的充血之中,士卫冲门而入,尘七迅速表现出一副被人打扰好事的羞怯,慌张的拿起衣服遮住香肩。
离墨手中的动作也快,将床上的被褥拉起迅速将尘七包住,转而飞快的切入自己该扮演的角色,眼中换起寒冷朝门口射去。
侍卫也没想到居然有人在这废宫之中做如此之事,纷纷不敢上前。
“把他俩给我抓了,继续给我搜。”为首的侍卫以为是哪个宫的宫女和小兵,于是下命令道。
“谁敢!”离墨的声音从帐中响起,霸气得不行。
侍卫听到是离墨的声音,纷纷跪地。
离墨将床上被薄褥包裹的尘七往里推了推,拉上敞开的衣袍,然后掀开帘子往外走去。
离墨的脸上露出不耐烦,懒懒的语气说道:“什么事如此急匆匆,打扰了本殿下的兴致!”
离墨声音不大,却让这帮人泄了气焰,有人赔笑道:“属下不知殿下在此,实在打扰,请殿下恕罪。”
离墨冷脸将人一扫,在桌边坐下打算兴师问罪道:“恕罪?你扰了本殿下的好事,一句赎罪就饶了你?”
离墨的想法不过是想为后头的人争取离开时间,不过他没想到此时来了为硬骨头。
“那么以七弟的想法要怎么罚他们?”门外不大不小的声音响起,一人踏门而入,此人与离墨有几分相似,穿着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可惜眼中尽透着算计,不用细看尘七也大概猜出这就是与离墨争夺皇位的四皇子了。
“四哥养的人可真是好,宫城之内打理得紧紧有秩,连我这安定王府也被四哥管着了。”离墨言语讥诮四皇子管得太宽。
四皇子不怒反笑:“今日父皇设宴,可是在殿内七弟没吃饱又偷偷躲到这来偷吃?若是父皇知道,不知七弟该如何向父皇交代。”
四皇子借此来羞辱离墨,离墨倒也没有在意:“不牢四哥费心,既然知道打扰了本殿下,那就请四哥带着你的人回去吧,本殿下还有正事要办,就不留四哥喝茶叙旧了!”
四皇子没有离开的意思,说道:“恐怕要让七弟失望了,太子遇刺,我们正在追查凶手,恰好就追查到了七弟这,我们必须要搜一下,否则出了事我与七弟谁也担待不起!”
离墨道:“人没在我这,四哥还是去别处吧,我母妃向来爱清静请四哥速速离去。”
四皇子道:“太子遇刺也才刚刚传去消息,可是七弟听到这个消息好像并不惊讶。”
离墨冷哼:“这里就只有我跟四哥的人,四哥何必在我面前大费周章做这巧簧之舌?四哥,你我心知肚明,太子遇刺不过就是你演得一出贼喊捉贼的好戏罢了!”
“放肆!”四皇子大怒“萧瑜墨,你包庇罪犯,还意图栽赃到我的头上,你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父皇,有没有我这个四哥!”
面对四皇子的愤怒,离墨的笑容更深:“包庇罪犯?我就是有心包庇罪犯也还请四哥告诉我罪犯到底长什么样?四哥要找罪犯也不应该来我的地方找,四哥该去离合王府搜一搜,也许立马就能将罪犯缉拿归案!好了,我还有我的佳人要会,就不留四哥了,四哥也早些回去抓捕‘罪犯’,免得真让他落到了我的手上,我倒是可真不会手软,我想父皇也不会手软!四哥好走!”
四皇子脸色微变,下令道:“给我搜!”
“我看谁敢!”离墨语调飙升,脸上威严速起,门外涌入离墨的卫队纷纷拔剑,与四皇子的卫队相对,气氛一触即发。
四皇子与离墨目光交错,仿佛电闪雷鸣:“七弟,今日的反应远不同往日,若没有私心恐怕不得不让人起疑。”
离墨不动声色道:“若是今日床上躺着四哥心爱的女子,我也想知道四哥会不会大方的让人搜屋子。”
四皇子因为离墨的话往屋内看去,试图想看一眼尘七,但是多层纱帐将里屋遮得严实,四皇子根本看不仔细。
离墨看着四皇子双目往里探,心底莫名涌出一股怒火,一气之下居然不顾礼节对四皇子动手,将四皇子直接甩出屋外。
四皇子根本没想到离墨居然会为了一位女子有这样的举动,心中的气也是不打一处来:“你简直就是放肆!”
离墨道:“我的人只有我能看,四哥的眼睛往后放干净些!”
四皇子威胁道:“今日我若执意要搜呢?”
离墨丝毫不退让道:“四哥做事是万般周全之人,可我跟四哥不一样,我做事全凭自己的喜好,宫中乃至父皇人尽皆知,所以我做任何事都不足为奇,我已经跟四哥说了‘不愿意’,若是是四哥执意要闯,我便是自损一千也要伤敌八百,四哥最好想清楚此举值不值得!”
离墨眼中的坚定不容置疑,四皇子他知道离墨的性情若执意与他相抗他确实能做出不管不顾的事情来,在一番衡量之下他也只好作罢,想来今日他抓住离墨这么大把柄,足够参他一本,倒也不算没有收获,于是带着人最终离去。
尘七听到屋外开始悄然安静,大约猜到那些人已经走了,不过尘七也不敢贸然出去,只好穿好衣服依旧躲在被窝里。
“他们已经走了!”离墨对着帐内尘七说道。
尘七如释放一般掀开被子,恰好与探身进来的离墨撞在一起,尘七一不小心落入离墨怀中,虽然隔着衣服,但不大不小的碰触让尴尬在两个人之间油然而生。
离墨还依旧穿着里衣,尘七别过脸示意让他将外衣穿上,离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慌慌的背过尘七将衣服穿戴好,可哪知当转身尘七雪白的玉足就恰好落入离墨眼中,离墨本来逐渐平息的心又因为这双玉足杂乱无章的跳动起来,忍不住想起刚刚与尘七的肌肤碰触,那种柔软又酥麻的感觉此刻就像蚂蚁一样爬在他的心头。
尘七倒比离墨镇定许多,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也没有发现离墨的异样,她站在身后静静的等待离墨处理事务,也静静的跟着他一起回安定王府,可是尘七不知道的是,她前面的离墨却不像她那般镇定,思绪飘飞,心乱如麻,甚至虽然不往后看她,但是全程都在关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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