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没有办法,只得开口恐吓,“还未开战,你们就想着投降,叛逃的下场你们是知道的,且不说梁国那边是不是会不杀你们,我这边也要依据军法处置。”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大家跑的更快,他们这些小兵,根本不被梁国放在眼里,根本不屑杀他们,怕是将军的头都比他们值钱。
再说他们可是听说了那大炮,劈山开海,都是肉体凡胎,难道能敌过石头?
这话吓不到他们。
于是就这般,一月便过了,有了第一个城池的投降不杀,后面城池投降的愈发干脆。
朝堂上的官员,左等右等等着周家家主拿主意,然而只等到楚国发兵,等到周家将幼子儿孙送走,都没等到应对之策。
韩国的皇帝在这点上从没让人失望过,如今谋朝篡位的也是这样。
官员们不仅不意外,居然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慨,还好他们也把孩子送走了。
就这么一日又一日,梁军同楚军戏剧性般继上次在蜀国国都后,又在韩国国都相遇。
楚国带兵的依旧是封同和,他是司空深的老工具人,由他来一点也不让人意外。
梁诗毫不担心,石敢山与封同和对上,任由封同和如何老奸巨猾,石敢山的一根筋,足以粉碎一切。
若不是天灾,年中,司空深便不会掩饰野心,此次攻打韩国只为表面,真正的深意,梁诗只告诉了石敢山。
她想试探一下楚国的实力,所以,此次战争,梁国毫不退让。
……
石敢山与封同和在军中遥遥互望,挥手便是打了招呼。
也不知道封同和打的什么主意,竟然直接在韩都城外安营,石敢山牢记梁诗说的多想多看。
于是也便按兵不动,私下派士卒打听消息。
梁国军纪严明,举世皆知,梁国排第二,百姓便 不会认可其他国第一。
士卒刚出营地,便遇到有百姓偷跑来告知消息。
若是以往,这些百姓见到兵卒不跑便是胆子,哪里会有这种偏帮的事。
其实这条不拿百姓任何东西,不伤普通群众的条例,在军中也不是没人反对。
自古上了战场,便没有什么规矩可言,许多将士都会趁着打仗强些东西,不然只靠军饷与军功,哪里会富起来。
只是他们声音太小,在人人信服条例的大环境下不敢做什么,唯一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又在行军中被所见所得磨灭掉。
大家都是普通人,那些百姓同他家里的父母一般田里劳作,今日是梁国国强,若是国弱,他的爹娘必然也是这般。
将心比心,便没人再动你那些歪脑筋。
那士卒对百姓告知的消息也不是全然相信,他让一个兄弟回去通报将军,又带着其他人继续打听。
那回去的士卒,找到石敢山,把消息告诉石敢山时,石敢山当即便信了。
“这诡计多端的文人,跟我石敢山玩心眼,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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