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搜寻。”
“你都能杀的完吗？”
“你说的……是这些？”
忽然，一道男子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自山路上响起，语气沉稳，让人一听就感觉很有安全感。
这声音响起的一瞬间，郑三山眸光便是颤抖了一下，缓缓转头看向了山路边。
当看到山路上出现的素衣身影，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似乎感到有些无法相信。
于正元挥袖，一堆傀儡出现在了演武场上，动弹不得。
在黑衣老者猛缩的瞳孔下，他正了正衣襟，扶了扶发冠，朝着郑三山的方向缓缓落下双膝，轻轻叩首。
“不孝徒儿于正元，见过师父。”
自责带有愧疚声音响起，让郑三山老眼泛红了起来。
“正元……正元……”
他步履有些踉跄的冲了过去，将那素衣青年扶起，语气颤抖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一千多年了，一千多年了！
这漫长的时光对他而言，好似一场无法醒来的梦一样。
他多少次幻想过再睁开眼，或许就能听到于正元的声音，或许就能看到沈安在那贱嗖嗖的笑容。
可日日复日日，年年复年年。
直到他内心甚至都已经麻木，那些曾经离去的人，也还未回来过。
“你……你是谁！”
黑衣老者瞬间从藤椅上站了起来，警惕地盯着眼前的人。
从对方的身上，他虽然感知不到任何气息，但却……察觉到了死亡的危险。
“我？”
于正元微微想了一下，随后语气却是显得有几分生涩，似乎许久未曾报出这个名号了。
“我是……灵符山第一百三十二代大师兄，青符峰首席弟子。”
他盯着前方人，缓缓道出了三个字。
“于正元。”
伴随着最后三个字落下，黑衣老者仿佛看到一柄利剑袭来。
瞬间穿透了他的眉心，将这具傀儡之内的所有神魂，尽数消灭。
与此同时。
星域某一处世界，幽暗的山洞内。
烛火跳动着，旁边石桌上盘坐的老者猛的睁开双眼，满头冷汗。
他大口喘着气，眼中尽是恐惧。
“还好，还好只是分身下界，否则被那人知晓我本尊所在，必死无疑！”
“必须尽快逃离！”
一念及此，他瞬间起身就准备走。
然而，他耳畔忽然响起了一道脚步声。
不重，但却清晰可闻。
仿佛……踩着虚空而来。
“山下到青云峰不过短短一里地，你毁了石碑、又破大阵、更欲伤我灵符门人，想走，可未免叫人觉得灵符山没人了。”
“怎么可能！”
老者看着眼前忽然自虚空中迈步而出的素衣青年，瞳孔猛缩，惊呼出声。
此地距离那天玄界何止隔了万千世界，直接就是隔了三大星域！
就算是不朽境，也断然不可能一瞬之间便跨越如此距离赶来！
“没什么不可能。”
于正元轻轻摇头，摸上了黑衣老者的脑袋，缓声开口。
“这些年我走遍九域，虽然错过了慕容师弟危难之际，但如今，九域星空，于某一念可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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