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以后遭遇到最大的损失,连我这个资质不高的执政长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为什么看不出来!既然国势艰难了,民众就要相忍为国啊!这才能解决眼前的难题!”
听到不顺心的报告以后,这几年来脾气越来越暴躁的我立刻辱骂了出来,然而骂完以后还是需要做出解决的方案。
“没办法了,既然民众要给个交代,那就只能给一个了,通知文书立刻草拟《加税令限期延长法案极其解释》的报告,以及一份《相忍为国》的演讲稿,”随着做执政长的时间越发的久,我感觉我的政治手腕越发纯熟。
时间向前飞逝,大历1427年的到来几乎是眨眼间,随着两场战争的结束,感觉我终于时来运转了一点,虽然恢复税收的努力有着诸多挫折,但在我看来,起码有所恢复。
“所以我做的这个执政长,还是可以的吗。之所以有这么多挫折,应该是这一届的波旁人不行吧,即使放费力逊九世在我的这个位置上,恐怕也不能做的比我还好吧,”喝着药水的我气定悠闲的想着,可是2年未听闻的警铃,却又再一次响起。
听到警铃的响起,我刹那间就吐出口中的茶水,身体许久未有的颤抖起来,头晕、眼花、目眩。
“迈席卡拒缴教化区去年的代管费,还打伤了波旁的征税人员!”
该来的还是来了吗?我仰长叹一声,然后出了许久未的话语:“召集各位议员们,在大会宫召开紧急会议。”
因为我知道,这一次的拒缴,代表着迈席卡想要让教化区正式成为迈席卡的领地,摊牌的时候到了。
“出征!必须出征!给迈席卡一个惩戒!顺便将侨民联盟也一起打了!一是这两个势力都不是什么强大的势力,没看见波旁以前是怎么收拾他们的;二是我们整军备战2年了,也需要给民众们一个交代!”
在这一次会议中,我罕见的发表出自己的鲜明立场,引来了无数议员的侧目。望着议员们的集体注视,我不由的感觉到一股权力顶峰的感觉。
尽管,在这一次会议中安卢力诚出兵的不可,想要放弃教化区,但是我还是义无反鼓决定出兵,而在最后的投票中,我获得了优势。
之所以这一次我这么积极踊跃的出兵,是因为我感觉也做不了多久执政长了,毕竟1427年时我也60大寿了,难道以后载入史册时,别人评价道我,就是“哦,这就是那个让波里斯独立出去的执政长吗?还发布了几条加税令,然后就没什么贡献了。”
不!绝不!我无法接受在后世得到这么一个评价!在我的任期内,我至少要取得一场胜利!这就是我这一次这么踊跃出兵的原因,况且这一次的对手基本没有海军,比起波里斯来,应该还是蛮好对付的吧?
我的好心情只持续了1个月,然后就为我的草率付出代价。
迈席卡的王修革,以及他手下的头号大将柯杰,都是一等一难对付的存在,他们两个率领的军队给我们造成了无数的麻烦,战争走向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又一次的旷日持久下去。
至于对波旁侨民联媚干涉,也遭到了惨败,当我们过了两年才去干涉的时候,此时殖民卫所只剩下最西边的阿玛达还没被攻陷,其他的据点已经尽皆沦陷。虽然打了2年战争的波旁侨民联盟也有点后劲不足,但我们的波旁军队也无力反攻。
而波旁侨民联媚军队无法抽掉走,又还需要留出一定军队防备可能的叛乱,这一次我们出征的军队捉襟见拙。
比起战局的劣势,更糟糕的是财政情况变得恶劣起来。
乌尔奇的贸易,断绝了;教化区的代管费,全没了;腾龙大陆的税收,全完了;北方刚刚恢复的税收,被迈席卡抢光了……
是,北方(两个殖民卫所、北部航道、埃多楠)那些混蛋就是这么无耻,声称迈席卡的舰队在北方出没,然后将他们运输税收的舰队全部抢光了……法克,混蛋。
此外,波里斯也从战争中的损伤走了出来,完成了战后恢复,和我们有40年和约的波里斯,开始愉快的继承我们昔日的贸易网络,到处做生意。
对乌尔奇的贸易,迈席卡已经交给波里斯了,而在迈席卡的波旁租界,迈席卡也全部转交给波里斯了,这两个国家开始走向亲密的合作,这对我们来简直噩梦。
除此之外,波里斯开始疯狂的蚕食抢夺我们在印哥纳的贸易份额,尽管在沿途没有港口,波里斯的商人仍然坚强的从康波里斯出发,航行到印哥纳的西部边境进行贸易,而因为战争百业凋零的波旁,只能看着原本属于我们的份额被大规模的抢走。
“税收又不够了,没办法,只能相忍为国吧。”
为了应付波旁更加险恶的局面,大历1427年,我发布了《卢尔八世第三次加税令》。因为我认为,古老荣光原则只适用于真正的老航道,换句话,北区(只剩下康波主城了,其他地区已经被波康占据)和南区同样要承担昔日北部航道和南部航道所承担的义务。
毕竟,国势这么艰难了,诸君要相忍为国啊。
再了,北部区和南部区,你们可是和老航道直接接壤的,如果你们不识好歹,不为国尽忠,体谅国家,相忍为国,那也休怪大会宫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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