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夫人是该去看看,最好是将老夫人与二爷与大小姐接回来,省得落人话柄。”
小赵夫人点点头,说道:“你去备些礼,明日,咱们往宝瓶巷走一趟。”
秦嬷嬷迟疑一下,“明日吗?明日是毛尚书府上的宴请,夫人……”
小赵夫人烦躁的摇了摇手里的团扇,“不成,毛尚书府上的宴请得参加,老爷来年的升迁至关重要,毛尚书是吏部尚书,得他一句提携,抵得了老爷在官场折腾许多年。”
再有,阳哥儿不小了,我得为阳哥儿选门好亲事,这样的宴会,就是最好的机会。”
秦嬷嬷垂手应道:“夫人思虑周全!老爷的前程,大少爷的亲事都是大事。得忙过这几日,再去宝瓶巷也不迟。”
与秦嬷嬷说了几句后,小赵夫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摇团扇的速度跟着慢了下来。
“宝瓶巷那边,晚几日再去,让人在那边盯紧了,只要那小贱人出门,便寻机将其掳了去。”
小赵夫人慢吞吞的吩咐着,眼里透着阴狠。
秦嬷嬷曲膝应下,“是,老奴明白,这就吩咐下去。”
说着,秦嬷嬷退两步,准备去做吩咐。
小赵夫人说道:“不急,回头交待下去就是。”
秦嬷嬷听后,止住脚步,曲膝应下,“是。”
小赵夫人接着说道:“老爷尚不知那老不死的已经搬到了宝瓶巷,你去给邵青交待一声,若是老爷要去明辉巷,让他拦着点,不能让老爷去明辉巷。”
秦嬷嬷曲膝应下,抬头看向小赵夫人,问道:“威远侯府这桩亲事,夫人问过老爷了吗?”
说到威远侯府的亲事,小赵夫人心里的怨气又升起,烦躁的猛摇几下团扇,
“问是问了,老爷说他与侯爷只是遇到时见礼招呼一声,仅仅是点头之交,没有多的交情。
老爷说,若是想让荷姐儿嫁进侯府,还得请那老不死的出面。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气死我了!”
秦嬷嬷不敢看烦躁的小赵夫人,低声道:“早知是这样,昨儿不该与老夫人撕破脸的。”
小赵夫人愤懑的摇头团扇,“什么不应该撕破脸?你以为不撕破脸,那老不死的就会为荷姐儿想一二?
当时没有掐死那老不死的,我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见小赵夫人愤愤然,秦嬷嬷立即顺毛捋,轻声劝慰道:“老奴明白,老夫人确实该死。
二小姐三小姐同是她的孙女,这门亲事大小姐不合适,给二小姐多好!
唉,也不知老夫人怎么想的?”
“死老太婆就是偏心眼,她眼里,何时有过阳哥儿与荷姐儿他们?她眼里,只有那俩贱种。”
说着,小赵夫人将团扇重重的扔到美人榻上。
小赵夫人的动作,让秦嬷嬷打了个颤,再不敢乱接话。
小赵夫人起身在屋里转起圈,直转了几圈,心里的怒气才慢慢平息下来。
转头对秦嬷嬷说道:“毛尚书府的宴请,威远侯府那边定会去赴宴。
到时,我寻机与侯夫人攀谈几句,看看有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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