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
世界是白茫茫的一片。
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
天空中,雪花如同无数细碎的记忆,缓缓飘落,堆砌在冰冷的大地上。
有一座孤寂的小屋矗立在风雪之中。
夏目清羽同样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而对于我这个笨蛋来说,能有幸与天才部长同台演奏而获奖的话,那便是最好的意义。”
高档公寓都是几套几套的买?
但夏目清羽明白,这算是承认了。
但很快,潇洒的狼嚎逐渐变为哈士奇挨打的惨叫。
咦?
我的配枪呢?
与他对上视线的少年,此刻连墓地的位置都想好了。
“你又在乱叫什么?吵死了。”初鹿野铃音收回伸向少年腰间的手,用责怪地语气说。
“我不允许。”冷酷的极地寒风凶猛地从前方刮来。
就像1900盖上了钢琴盖,所有的韵律躲回了甲板之下。
“初鹿野部长的实力我是知道的,一个毫无疑问的天才,所以我唯一能想到解释……”小屋内同样围坐在火炉前的少年用无比温柔的眼神看向她,嘴上说道,“是你没参加吧,没有报名参加任何比赛。”
整个琴房变得无比安静。
那首舒适悠扬的音乐《The Crisis》循环戛然而止。
初鹿野铃音一脸难以置信地看过来,精致的脸蛋上漫出了细腻的樱花粉。
四五.七七.一二七.二三八
依旧不轻不重。
一道清澈响亮的电子音响起。
似乎宫园薰对有马公生也说过类似的话。
毕竟。
随后,他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将茶几上的水壶通上电,不觉有他地亲切道:
这小动物是不是可爱过头了。
她不想在这个话题多讨论。
“不知道。”她少见的在说谎,不想配合他。
“身为一个真正爱上音乐的人,当然不会把获奖当作终极目标,那是因为获奖本身并无意义。”
“哦哦。”
没准同样也能实现自己伟大的音乐梦。
一次没死,那就再来一次。
“我刚刚是说,我对那种东西不感兴趣。”初鹿野铃音特意放缓了语速,照顾听力经常出问题的老人家。
“你家?这里不是吗?”夏目清羽大惊,机械地扭动脑袋,再一次环顾四周。
初鹿野铃音当然知道这个。
厚重的防盗门只打开了一半。
平日里,手下收集来的信息在脑内开始循环播放。
“那你完蛋了,我一定会非常严格。”女魔头终究还是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夏目清羽表情抽象到浮夸,双手抓狂,“干嘛,又踩我?我又做错事了?”
如果梦想能被分为两种,那一种就是精神的梦想,另一种就是本能的梦想。
1900毫无疑问实现了自己的精神梦,将一生奉献给了音乐。
但把自己重新变得奇怪的,不正是眼前的坏蛋么?
初鹿野铃音冰魄一样美的眼瞳,忽感很累很累,积雪逐渐融化,好似要滴出干净的水来。
“只要我的水平能再高一点儿,我们俩一同上台演出,拿个奖一定没问题。伱看,刚刚肖邦的《船歌》,我们就一起演奏的好好的。”夏目清羽自顾自地高兴起来,讲述起心里的计划。
面对此情此景,他已经吃惊到和汤姆猫一样,灵魂和躯体已经分开了。
他再次拉开距离,以免对方长长的睫毛扎到自己脸上。
穿着卡通熊亲子睡衣的男人靠坐在沙发上,表面一如既往的平静,心中却是惊涛骇浪,脑海中闪过着无数思维电流。
是没错。
“啊——你竟然没看过么?”夏目清羽将脸凑了过来。
“那你想要在舞台上证明自己么?”他试探性地轻声问。
“爸!”夏目清羽顺着美少女的视线,看到了那个穿着休闲居家风格睡衣的恐怖存在,嘴里下复述着没过脑子的蠢话。
定住了夏目清羽胆怯的脚步。
夏目清羽跟着走出去,随手带上琴房的门,沿着电梯公寓过道平移一小段距离。
他就是这样一个纯粹的人,热爱音乐的人。
从她第一次手放到琴键上的那一刻,展现出音乐天赋的时候,她的目标便从来不是在某一项大赛上夺得头彩,而是认真感受和享受亲手弹出的音乐。
“初鹿野部长,真是想不到今日能有幸遇见你平日口中那位优秀的父亲。”一点儿也不慌张的夏目清羽面带微笑,利落转身,开始远离战场,“既然音乐交流已经结束,那我先行一步了。改日再来登门拜访。”
“是因为人太多,会影响弹奏状态对么?”夏目清羽绞尽脑汁,很快说出来他能想到的第一个答案。
而他渐渐理解了这一切。
看完过整部电影的人都说,1900是伟大的,因为他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钢琴,献给了海洋。
他抬头挺胸提臀,几步上前,贴近初鹿野铃音身后,一边朝门里探着脑袋,一边嘴上轻笑道:
而《海上钢琴师》这一部电影便是由老师组织观看的。
皱眉。
“你不口渴吗?当然是去我家喝茶。”初鹿野铃音开始朝外走,步伐很快,又藏着雀跃。
在东国有一个特色。
但……
“哇,你这个人。”
“怎么呢?是家里养了什么可爱的小动物,不敢见人吗?别害怕,我消灭三害很有经验的。”
值得肯定的是。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少年变成了复读机。
“你倒是说啊,你想起什么了?”初鹿野铃音催促道。
该不会这栋楼都是她家的吧!
俊秀清美的少年看似神愣在原地,其实走了有好一会儿了。
“欢迎主人回家。”
望着屋内炉火的少女或多或少的想着一些往事。
柔顺的长发伴随着磅礴而来的气场飘动。
“你不能拖后腿,更不能退出。”初鹿野铃音探出一根玉指点名道姓。
“爸。”愣了半晌的初鹿野铃音朝着屋内那道熟悉的身影,皱眉,亲切地叫道。
夏目清羽无比的清楚,这是没有半点商量的语气,她下达的是必须服从的命令。
所以他想,初鹿野铃音也不应该一直在呆在船上。
“好了,走吧。”初鹿野铃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想到这,夏目清羽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等等,再让我想想,你为什么没有参加。”身后的少年朝她喊道。
夏目清羽却记起了一件往事。
于是,她又踩了他一脚。
请把我尸体用飞机托运回东国,谢谢。
可不是嘛,只要给他一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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