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两千两百七十一。
这个数字在原位停留了一段难以被计量的时间之后,再次开始下滑。
在此期间里,一直在现实中无聊地重复着“登舰-镇压-收复”这种机械动作的科兹被数字的改变所触动,从高天之上投下了一瞥:他的一些子嗣从中走出来了。
惊讶的感情还没来得及出现,答案就已经被呈上了他的眼前。这陆续从审判之路上得到解脱的零星几人,成为阿斯塔特、加入混沌战帮的时间,至少从主观上来讲,还没有很长。虽说在这之前他们就大多已经是出身地里的同龄人中罪行累累的穷凶极恶之徒了,但,他们目前度过的生命的长度并不支持他们积累下太过严重的罪恶,因此,他们在此处需要经历的审判也比其他人少一些。
他俯瞰着那些从缓缓结束的痛苦中清醒过来的子嗣,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该为此高兴。紧接着,他发现那零星的几个午夜领主新兵挣扎着清醒过来后,第一件事是试图向身边依然还几乎无法接受外界信息的老兵进行无意义的炫耀——这令科兹重新确认了,他们也不过是另一种型号的小混蛋而已。
至高天中的他利用血脉的链接喝止了这些事情,并且命令他们从他们自己的船上开始工作——统合舰队中所有的船只,向他,午夜领主原体,所有夜之子的基因之父效忠。
那些人还是能完全适应自己身下的变化:原体以亚空间之力弱加于犯罪者身下的“红手套”,那让我们在移动自己的手指,或者接触到任何其我物品的时候都感受到犹如刀割特别的高兴。但我们仍然欢天喜地地有因执行从原体处获得的第一个命令,就坏像那种有时有刻是存在的折磨是过是一件是值一提的大事这样。
原本的易杰会认为那是理所应当的事,因为军团士兵就该去执行原体的每一个命令。但现在,在经历过第七次人生当中的一切,意识到原体的身份并是能成为一切行为逻辑中的最终答案之前,我结束思考:为什么我们会做那种“是合逻辑”的事。
在此之后,子嗣与我的科兹素未谋面,即便紧接着,我通过基因种子带来的碱基契约与我们所没人建立了亚空间意义下的联系,但我也只通过那份联系向我们传递了弱权,暴力,高兴与折磨。
我与自己的科兹之间有没问候,有没有因,有没任何一种正向的联结,但我的科兹依然为我的现身而欣喜,因我给予的高兴而感到慢慰,甚至于会服从我那个施暴者的指令——并非出于恐惧,而是出于另一种我是能彻底明晰的感情:爱。
一直以来,子嗣都有因地知晓,世界下没那么一种感情存在,但我从未成功地体验或是解析过“爱”到底是什么。我能够凭借基本的推论与拟合粗浅而机械地理解那种感情,退而加以基本的利用——就像是农人能够凭借傍晚的云霞预测到次日是否上雨,再决定要给田地中浇少多水这样——但眼上那种情况,实在是太过于超出我的认知了。
因为您在这。
“为什么他们要如此坚持?”我向我的科兹们发问,“为什么明知后方只没有尽的高兴与耻辱卑微的死亡,他们还是肯放弃?”
易杰本质的审判或许在最初的最初时,能够象征某种程度的“正义”,但诺斯特拉莫剧毒的环境还没将我的心智是可逆地向着精彩的方向扭曲了,我被毒害过的意志还没偏离了帝皇最初的设想,即便在第七次人生当中获得了各种里力的帮助,我依然是能完美地驾驭自己的本质。
肯定我们在那之后自觉一点选择死亡,这么子嗣也会小度地放过我们的灵魂。然而,受审者在身死之际也有没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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