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是后者。”特斯卡特利波卡这么说,顺便当着医生的面又点起了一支烟,“操作上没什么问题,他应该只是没法就是否要与我做这笔交易的问题‘作出决定’而已。”
阿斯克勒庇俄斯点了点头,以一种带着明确不快的笃定语气断言:“我明白了。”
这个不太寻常的态度引起了特斯卡特利波卡的兴趣:“有何高见?”
“算不上什么‘高见’,不过值得一试。”阿斯克勒庇俄斯如此说,“在心理学上,人在面对与自己的层次等级相似的对象时,往往更容易出现胜负欲和羞耻心。如果这对帝皇也适用的话……等我一下,我去趟厨房。”
特斯卡特利波卡缓缓地把“困惑”两个字完全地写在了自己的表情上,但阿斯克勒庇俄斯没理他,只是自顾自地转身离开,并且在五分钟之后重新回到了休息室当中——还拿着一支大葱。
“我在路上又想了一下。”阿尔戈号的船医这一次大步流星地穿过了休息室,直接走到了帝皇雕像跟前,一把将那支葱拍在了雕像底座跟前,“我觉得还是把跟这个有关的故事写成小册子,在禁军啊阿斯塔特啊国教啊随便什么人啊中间随机地发一发比较好。虽然严格来讲我们其实不认识,但既然历史大致的走势是相似的,我相信我这边发生过的一些事在你那边应该也大差不差地发生过,所以这也不算造谣。不知道伱这个当事人怎么看?再不回话的话我就真这么干好了。”
缺少了一部分前情提要(指帝皇在阿尔戈号上划过船)的特斯卡特利波卡对此情此景感到了少许迷惑,但不论怎么说,这一剂猛药下去之后,效果确实立竿见影:
雕像上不情不愿地散发出了一点朦胧的金光,帝皇由大理石、金箔与岩彩构造而成的脸孔在微妙的光线变化下显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人类之主以灵能让自己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房间里,无奈的语气底下确实还藏着警惕,“我们或许可以互相对话,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观点之间可能会存在相互认同的基础。”
——
Bonus:阿斯克勒庇俄斯刚现界时,钢铁圣父马尔坎·费若斯最好不要知道的一些旧事。
风暴边界号,医务室。
阿斯克勒庇俄斯(前任):病患已经搬运过来了?谁动的手?
藤丸立香:我和小恩。
阿斯克勒庇俄斯(进行基础检查):还好,没有在移动中受到什么二次损伤,只是灵基稳定剂有点过量。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尽可能不要搬动病患,应该直接喊我出诊。我要开始手术了,走的时候带上门,不论是谁想进来都给我等探视许可——
走廊远处莫名其妙的铁手大叫:我不管你们这些药剂师在说什么,钢铁圣父会撑过去的!戈尔贡之子永不言败!!
阿斯克勒庇俄斯:……?
藤丸立香:……。
阿斯克勒庇俄斯:什么之子?
藤丸立香(情急之下挂在医神腰上):虽然你没听错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好师兄*你听我解释——
阿斯克勒庇俄斯(扭打):你走开你是我哪门子的师妹不要妨碍我做手术——
*最后姑且只在手术中进行了正常的治疗,并允许了钢铁之手的药剂师进行旁观。谢谢医神。*
*但显然,费若斯还是被顺手从上到下研究透了。并在被确诊此戈尔贡非彼戈尔贡后,遭到了医神强烈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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