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妹一个挑眉，想了想说道：“别瞎说，那孩子应该是来月经了。”
“月经，什么是月经？”王秋月好奇的问着。
“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东西，会流血，过几天就会好，等你什么时候来了，我教你。”旁边的王江湖红着脸将头瞥向了一边，潘晓妹也是含糊其辞地将自己知道的说给了女儿，其他的她也不知道怎么教，只能划过去。
“哦，那没事我去睡觉了。”还是小孩子心性的王秋月得到回复之后，很快就将这个问题抛掷脑后了。
“嗯。”看着王秋月要走，潘小妹突然问了一句：“英语有那么难吗？还有数学和作文？”
“哎呦，难死了。。。”王秋月出头丧气的叫唤着，被王江湖催促着赶紧回去睡了。
潘晓妹听到二女儿那么说，气又不打一出来：“又是个学不出来的。”
“好了好了，先说老大的事儿吧。”王江湖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说说说，说什么呀，你个榆木疙瘩好歹还上个高中，你看这些丫头一个个的。。。”小妹气急了又说道：“读书有那么难吗？”
“哎呀，好了，吵一天了，吵的我头都痛，吵出结果了吗？”王江湖为难的说着：“想想办法吧。”
“想什么办法，我看就是你以前太惯了。”潘晓妹剜了他一眼说道。
“你这话说的，我自己的孩子，还是姑娘，我不惯谁惯？!”王江湖又变了个表情说道：“再说了，我要是对她们不好，你不早把我皮扒了。”
“废话！我辛辛苦苦生的，你们还一个个的嫌这嫌那，你妈一看到是丫头脸立马就变了，这么多年。。。”潘晓妹情绪激动的说道。
“好了好了好了！”王江湖赶紧规劝着，生怕潘晓妹又念念叨叨的开始翻旧账。
“还有村里那些闲言碎语，伱以为我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啊，我要是老老实实在这村子里待着，我早因为生的都是女儿被他们生吞活剥了。。。”潘晓妹还在说着。
“好了！”王江湖抱着激动的潘晓妹，慢慢安抚着她，“我们还是说冬儿的事儿吧。”
“她要不读就跟我刷油漆去！苦她两天我就不信了！”潘晓妹恶狠狠的说着。
“你真舍得啊？”
“舍得，有什么舍不得的，把她那些书都带着，吃过苦，明年估计就回来读书了。”潘晓妹气嘟嘟的说道：“冬儿读书本就晚，现在又发育了，长的又好看，不读书的这段时间还是带在身边安全点。”
“那其他几个呢？”王江湖点着头，过了一会儿又问道。
“还像之前一样，孩子都大了，最小的也先带着，到明年她也能读书了，让老二看着另外两个。”呆坐了一会儿的潘晓妹望着屋顶的灯光，突然开口问道：“你说，我们能不能把孩子全带上，让她们都跟着我们，跟我们到上海去上学，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不知道。”铺被子的王江湖手顿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苦笑着说道：“先睡吧，但愿能有那一天。”
王冬儿被带走了，最小的王灵灵也被带走了，在另外三个羡慕的目光下被父母带走了，都去上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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