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人了,怎么会嫌弃哩哩。”
池哩神色有些呆滞,耳垂渐渐染上娇艳的红,被晕染开的地方就像颗水滴,她承认自己有一瞬心跳变快,心尖像是被羽毛越过,酥痒的。
祁砚峥见小姑娘垂着脑袋,一脸娇羞,他黝黑瞳孔变的炙热,摸了摸她的发梢,“在这等会。”
池哩点头,站在原地看着人走远,抿直唇,揉了下快烫熟的耳尖,感叹句,这男人怎么比她还会撩。
楼下,陈姨正在厨房准备要做早餐的食材,身边跟着个另外一个女佣,看见祁砚峥下来,她走上去,“祁爷,刚才池小姐是有事找我吗?”
她来时好像看见池哩在朝她挥手,等她走到别墅里,池哩已经被他抱走了。
祁砚峥停了几秒,而后低声说:“没事。”
他拐弯走向车库,黑色迈巴赫急速行驶出金丝栏门,陈姨身边的女佣看着车身,嘀咕句,“祁爷睡衣都没换,这么急去干什么?”
“祁爷的事少打听。”陈姨笑笑。
她估摸着应该和池小姐有关,否则一向冷静沉着的祁砚峥怎会顾不上着装就出门去。
陈姨做早餐时都是笑着的,那模样是打心底的愉悦,小英好奇问道:“陈姨,你家媳妇给你生了大胖小子,高兴成这样?”
陈姨摇头,“我家儿媳还没那么快生,我开心的是祁爷总算没那么孤单了。”
外界都说他冷血残暴,是从地狱端走出来的人,可在这偌大的祁家,里面每个人虚伪,表面假惺惺背地里到处使绊子。
祁砚峥十八岁就经过老爷子的考验当上祁家家主,狼山去过,部队练过,受过的伤只多不少,有野心也要有抱负,想坐稳高位,舍弃的不止是人格,还要换一身血肉。
他凭借一身戾性走到现在,无人敢惹,算是睥睨天下的主。
情感这块是他缺少的,或者说,也会是他的软肋。
没过多久,祁砚峥重新回到奚园,撑着黑伞身影修长,半张脸被打上阴影,薄唇殷红。
伴着雾气在周身笼罩着,他手指勾着黑色袋子,小英看这情况像是懂了什么,看来池小姐在祁爷心里的地位可不一般啊。
楼上,池哩在他房间踱步也不敢乱坐,万一弄脏了可别被祁砚峥给丢出去了。
房门没关,她听见细微的动静走向门口,扒着门框探出颗小脑袋,对上男人冷淡黑眸。
盯着突然冒出来的头,他好像愣了秒,步子迈快些,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拽起,“怎么不换衣服。”
池哩扁嘴,“怕又弄脏衣服。”
这话听着挺懂事的,池哩玩着手指,祁砚峥掐下她的腰,将手里的袋子递给她,“去换。”
女孩接过乖乖走去浴室,祁砚峥听见锁门声,轻嗤。
祁砚峥在商场给她买了件女装,等人从浴室里走出来,他正拨弄着打火机,却没点上烟。
看见她的那瞬,他喉结泛起干涩,眼眸也蒙上晦色,池哩的衣服尺码是他估摸出来的,没想到还是小了。
瞥过胸前那点波涛,喉结往下滚,他移开眼收起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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