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直到黄昏,霞光落到屋中。
环心笑着走进了屋,“爷,格格今日备了一桌好菜,想邀爷共进晚膳。”
“走吧。”弘历嘴角微微上翘,原本的着急不耐瞬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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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丛中的侍女瞧见王爷走进了院中,松开了手中的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花瓣,顺着绳子的力道,漫天的花瓣落在了院中,落在了弘历的身上。
环心拉着想往里面走的王钦,和花丛中慢慢退出来的侍女会合离开了院子。
格格今日做了不少吃的,她们也能分到很多。几人的脚步越走越快,最后跑向了厨房。
弘历顺着花,灯慢慢走向了后院。
女子一身白沙舞衣坐在花丛中。
“绮莹。”弘历刚开口,就见女子水袖翻起一阵落花。
往日里满是情意的眼被白纱蒙住,她翻身落在了丛中的梅桩上。
黄昏带着世间最后的温暖将最美的霞色印在女子的舞衣上,月慢慢升起,不甘示弱的将月辉洒下,朦胧神秘的月纱盖在了女子身上。
掌上舞怕也没有这般飘渺之资。如飞燕在世也该羞愧无这般灵动似嫦娥奔月而去。
弘历远远的看着,他不自主的按住了疯狂跳动的心脏。看着静静在桩上俯视自己的绮莹,弘历上前握住对方的脚踝,摩挲着那里细嫩的皮肤。
沙哑中带着疯狂。
“绮莹,再不飞走,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弘历让人坐在了自己的肩头,他终于明白往日绮莹要绑住他的想法了。
“绮莹,绮莹。”
“元寿,疼。”
弘历松开了咬着黄绮莹的耳垂,“我拿针在给你穿两个耳洞可好。”
看着床上被金链绑着的仙子,看着她迷茫的抬着头,看着她眼睛被白纱蒙住,看着她身上衣衫不整···
弘历拿着珍珠磨着她的耳垂,看着她难受的皱着眉,看着她咬紧了牙。
直到皮肤薄的透光,金针刺穿了耳垂,鲜血落在了肩上,落在了纱衣上。
绮莹是他的了。
“绮莹,你是我的。”弘历拿着一对金耳环给人戴上。他要亲自设计一套给绮莹锁住,手上,脚上都要锁住才行。
哈
昏暗中,一双白皙的手推开了窗户,弘历将脸埋在黄绮莹的颈肩,沙哑的说着:“绮莹,冷,关窗好不好。”
“开始了。”黄绮莹攀附在弘历肩头,将窗沿上的花扔进了黑暗中,惊起阵阵萤火,照亮玫瑰花丛。
孔明灯飞天,弘历的眼神很好,好的他能看清在他眼前的飞升的孔明灯上画着千里江山图,写着寄情诗。
弘历将黄绮音整个人抱在怀中,看着漫天的孔明灯,看着孔明灯上那莲花,那锁链,那蜡烛。
极致的隐私被这种形式展露在别人的面前,弘历心中既羞耻又激动。明明是那样正经的画,可是,可是那都是不能被旁人知晓的画。
窗口的风铃响着,弘历抬头看着琉璃飞鹤,看着那精致的铃铛上刻着平安喜乐。
他会许绮莹一生平安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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