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费云烟点了香,一个人坐着安静的看着书。
颂芝前来,“费格格,年福晋有请。”
哪怕费云烟如今的宠爱远比不上年世兰,但是比起王府中其余妾室来说,费云烟还是较为受宠的。
不过众人也能明白费格格受宠的原由,对着这样的绝色佳人,即便不爱,但多少也会喜欢些的。
年世兰每天都想着法子折腾她,连带冯若昭也每天被迫抄写经书。
费云烟到的时候,冯若昭已经在抄写经书了。她也在一旁坐下,开始抄写经书。
【水汽,再多些吧。】
一阵微风吹了进来,年世兰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入了冬,屋里一直点着炭火,这让她的屋子里干燥了不少,但是长久的点着炭火屋里闷的很,不得不开着窗流通屋里的空气。
一股湿寒的空气从屋外流了进来,年世兰只觉得那寒气从脚一路攀上了她的头皮。
“关窗。”年世兰呵斥着。
今日年世兰的心情显然不是很好,她和冯若昭抄写了很久的经书,她都瞧见冯若昭抄写的经书越发的凌乱的。
【水,从这屋中离开吧。】
天色暗沉下来,年世兰还是没有放过她们,而是让人把油等送到了她们的桌子上。
突然一阵喧哗。
费云烟和冯若昭不由抬头看去,年世兰流鼻血了。
这样狼狈不堪的模样就落在了屋里所有人的眼中,费云烟忍住自己想要勾起的嘴角,和冯若昭默契的低下了头。
“滚,都滚。”
***
年福晋因为一直点着炭火,屋里干燥,一直待在屋里的人也长期处于燥热的状态,这才流了鼻血。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福晋忍不住的笑着,年世兰冤枉她送过去的都是潮湿的炭火,王爷偏心,将炭火分配的权利给到了年世兰手里。
她大手大脚,自己的屋里不断的燃烧炭火,这才导致了自己流鼻血。
听说她流鼻血被屋里伺候的人都看见了,连被她叫到屋里抄写经书的冯格格和费格格也都看见了。
还真是丢人。
夜里,王爷和年世兰一同用膳,只是喝着鸡汤,站在年世兰身边的侍女拿着帕子一下子挡住了年世兰的脸。
帕子后的年世兰眼中含泪,拿着自己的手帕捂着鼻子,“王爷,妾身今日身子不适。”
王爷如今在她院子中,她留不住王爷,王爷就会去费云烟那个贱人屋里。
可是她鼻血不止,这副模样又怎么能见王爷。
王爷放下勺子说道:“你去收拾一下,爷给你叫个太医来看下。”
年世兰看着去洗漱的王爷,她心中欢喜,只是看着洗漱过后,换了身干净常服的王爷顺手拿起桌上费云烟抄写的经书走了出去。
“颂芝,王爷走了。”年世兰仰着头,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相信王爷对她的真情,但是也能从王爷的种种细节中发现,王爷也是喜欢费云烟的。
············
“把经书放书房中去。”
苏培盛拿着干净的帕子接过那些纸张,转身就小跑着回了前院。
***
“给王爷请安。”原本以为王爷今日会留在年世兰那边的,费云烟早早的卸了妆,头发都散了下来,只穿着寝衣就来迎接王爷了。
“起来吧,门口冷,进去吧。”胤禛说着,半搂着人进了屋里。
看着素净没有一丝粉黛的费云烟,胤禛说道:“清水出芙蓉,你这般瞧着很是不错。”
说着,他低下了头,拿起一旁的书翻看了起来。
“王爷谬赞。”
见再也没有回声,胤禛手里翻动纸张的速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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