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有这个本事就好了呀。”
或是听到璟瑟的名字,谢君则回头扫了小燕子一眼,他一袭红衣,眼角眉梢都是浅浅的笑意,雄雌莫辨的俊美容颜美得令人痴迷。
却又透着点邪魅的气息。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小燕子低声细语:“他能追得上皇姐吗?那块玉佩一定很值钱吧,希望皇姐赢了他才好,也好挫挫他的锐气。”
那达挥手扬鞭赶紧追了上去。
小燕子朝着他远去的背影大声嚷嚷:“小王爷,你不添个彩头?”
几人也没再耽误赶紧追了上去,只是她们又怎么可能追得上璟瑟,饶是那达骑术再好也是连谢君则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到了心旷草原璟瑟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凭着记忆去了边缘上的那条小溪。
远远的,谢君则就看见璟瑟坐在小溪边上往河里扔石子。
她今日打扮得极简单,一身武人中常见的利落衣裳,不施粉黛也未佩戴钗环,但她的美似乎不是这些外界的东西所能影响的。
听到身后的动静,璟瑟头也未回,冷声道:“王爷下次若是再寻死,我可就不勒缰绳了。”
谢君则淡淡一笑,目光在她背影上停留片刻,虽然和她相处的时日不算长,可他却清楚她是一个口是心非之人。
“你在他面前分明不是这样的,为何偏偏对本王就如此冷淡?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真让本王心寒啊。”说着,他慢慢走了过去。
璟瑟勾唇一笑,倒也没有跟他打哑谜,直接道:“我与他相处之时王爷并未曾亲眼见过,又怎知我在他面前是什么样?”
谢君则没有接璟瑟的话,而是捡起一颗石子儿侧着身子向河里打水漂,石子儿在水面上快速奔跑,溅起或大或小的水花儿,最后落入水底。
“本王在来大清的路上听到了不少关于嘉兴公主的传闻。”谢君则坐在了璟瑟身侧,懒洋洋道:“那日从聚宝斋分别后本王就一直在想,她说的那句话和敬公主是否赞同。”
闻言,璟瑟皱了下眉,思绪也慢慢飘远。
“这聚宝斋的饭菜就是好吃,我得打包带回去给我阿玛和额娘尝尝。”
……
“对了,明月喜欢吃鱼,我得给她打包一份让她也尝尝。”
谢君则夹起一道菜,随意般问道:“明月是谁?”
“我从宫里边带出来的宫女啊,现在她已经彻彻底底是我的人了。”注意到谢君则的目光,小燕子开口道:“怎么了?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宫女怎么了?宫女就不吃饭喝水了?她们不是生来就是奴婢的,宫女也是人,宫女也有爹娘,宫女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我每天跟她们同吃同住,并没有觉得她们要低人一等。”
良久璟瑟回过神来,她侧目看他,淡声道:“人人平等,但并不意味着人人相同。我与王爷相识不过几日,王爷想我怎样待你?跟不熟的人打交道我一向如此,还请王爷多担待。”
不熟的人?谢君则眼神稍黯。
对啊,他们不过才相识几日,是他操之过急了。竟妄想能够在这么短的日子里就取代那个人在她心中的位置。
沉默了好一阵儿,他嘴角微微一翘,慢悠悠地说:“公主所言极是,春来夏往,秋收冬藏,来日方长,我们带着诚意慢慢来。”
璟瑟侧目看向谢君则,只见他眼里像是盛满无数星辰,烫得她眼神游离。
其实早在国师府她在雪里跳舞时,他心中便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他与她,必是化不开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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