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穿的是牛仔长裤和卫衣,连脖子都没有露出来。”
“因为顶着这张脸,在公司被要电话,明明我第一次就拒绝了,他会来找我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因为我拒绝的时候用词委婉不忍心伤人,就说我欲拒还迎,给人遐想。”
“我拒绝得过了就说我假装清高,然后转头就在公司造我的黄谣,说我不知检点,说我靠着这张脸不知道睡了多少高层,才有如今的地位。”
“但我也是名校毕业,我也是天天加班熬夜到深夜,一个项目一个项目的拿下来,我靠着自己的双手,靠着自己的头脑,他们却永远只会关注我的脸,关注我今天的裙子在膝盖上还是膝盖下。”
“如果我报警,他们只会说我,长得那么漂亮,谁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你知道这个世界对漂亮姑娘带有多深的恶意么?”
“所以我怎么报警?我要怎么报警才能够说清楚,我是在回家路上被掳走的,说我被掳走的时候穿的是牛仔裤和卫衣,说我没有勾引谁,说我被强.暴不是活该,是那些畜生不做人,是他们狼心狗肺,和我的脸无关,和我的性别无关,和我身上的穿着无关。”
“我穿衣打扮取悦的从来就只是自己,不是他们。”
“长得好看就是罪过么?长得好看就活该被人强.暴么?”
“我不是没想过报警,但对方拿了我的视频,我……我不敢,我也不知道我怎么那么懦弱,我连死都敢,可我还是怕人言可畏,我面对不了那么多的人言。”
……
问完所有的受害者,情况都差不多,因为做了基本的筛选,排除了一些,然后又问了一些。
这些受害者的情况都不一样,有人是在回家路上被掳走的,有人是在家的时候被掳走的,有人是在饭局上喝醉的时候被带走的……
在家的大部分是因为住在老旧小区,周边的监控不完善,且对方应该是多次踩点,避开了有监控的地方。
像这种连带出了另一个人的,只有肖沁和陈萌。
陈萌是大学生,又是系花,这种高风险受害者,掳走基本不可能。
他们给所有受害者拍了视频,明晃晃的威胁。
且都挑的是有一定弱点的受害者,除却肖沁。
要不是这次闹出了人命,这样的案子并不会被发现,更甚者,会出现一波又一波的受害者。
经过排查他们的受害时间,没有规律不说,还不随机,每个人都说自己在事情发生前的一段时间内。
都有被人跟踪的感觉,只是不确定是真的还是假的。
若是一个人说的话,或许可以称之为错觉,但每个人都有,证明这拨人是专门冲着他们来的,踩点带走迫害带回视频……
一步一步谨慎且有序。
这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很庞大的组织。
每一次被迫害的时候,犯案人不止一个,都是多个。
但又要跟踪,还要调查背景,背后的人,不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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