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出了国,但就这山,能开车的路,顶多还有三天。
三天过后也还有好几百公里,这几百公里难道他们要徒步么?
阎王应该不至于做这么荒唐的事情。
但想不通还是要跟着。
雨还在下,似乎还有越下越大的意思,桑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艰难的对着坐在副驾驶座的言初道:“雨一直这么下,进山很容易遇到泥石流。”
没有人回答桑柠的话,桑柠倒不是在意自己,而是后面肯定有警方的人跟着,人数必定不少。
而显然阎王的人是做了什么准备的,但身后的警方的人没有,那他们怎么办?
遇到泥石流只有死路一条了!
阎王起身,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桑柠:“宝贝儿是在担心什么?”
“担心我们被埋。”
“不会的,这雨再过会儿就该停了。”
桑柠不知道阎王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还是一贯的对人没信任的原因,没有多说什么。
但偶尔经过一些地方的时候,还是能够听到震耳欲聋的水声,车辆穿梭在山林里面,早就已经有些破败了,到底不是正儿八经的路,很多地方都是蛮横的过。
桑柠抓着扶手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被甩得飞来飞去。
但阎王说的是对的,后半夜雨终于是停了下来,而他们刚刚过了两座山,没有再像刚刚一样朝着北边走,而是莫名其妙的拐向了西边。
桑柠两个晚上没有睡了,手虽然还紧紧的抓着扶手,但人的精力到底有限,桑柠的体力跟不上是正常的,靠着车门有些昏昏欲睡。
阎王扭头看了一眼,手在腰间的木仓上摸了摸,他不止一次的想要杀了她,但每次要下定决心的时候,看到那双和桑鸢诡异相似的眼睛时,就停了下来。
言初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神情紧绷着。
阎王的木仓离桑柠的头只有不到两公分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一枪下去,桑柠脑浆开花,而一无所知的桑柠,垂着头,手抓着扶手,睡得无知无觉。
木仓就这么举了两分钟,阎王还是放了下来,这个动作重复了好几次,却还是没有摁下。
许局急得嘴角都长了燎泡:“他们这又是准备出省了?怎么从西边去了?那边是哪个城市的辖区?”
周谨拿着资料过来:“是穗城。”
“立刻和那边联系,这么大的动静,让那边的警方配合,不准人上山,那些个什么冒险的,探险的,地质勘探的,还有没事找事的,全部都让人撵回去。”
周谨嘴角抽了抽,再没事找事,这里都快要处于大山腹地了,谁那么想不开的往这里面来,但命令还是需要执行。
穗城那边很快的回了信息,警局那边全力配合,山防队的人也悉数到齐了,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火力,面对的还是穷凶极恶的毒贩,那些人没有什么道德感,抽烟燃篝火做饭的事不是做不出来。
他们要保证不会出现火灾,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各司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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