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师妹对谁都不可能耐心温柔。
苏蕴聆嘴角轻轻抽了抽，抬步跟上顾枝栖的脚步。
“听云森说，你能操控绿晶草？”
顾枝栖闻言，轻轻点了下头。
“等下，帮哥哥操控一下绿晶草？”
顾枝栖闻言，奇怪地看了苏蕴聆一眼，“我不是把方法给云森了吗？”
“哦，他还没学会。”苏蕴聆不咸不淡地开口，语气破位嫌弃。
“你不是也会用绿晶草治疗，也没学会？”
不至于和云森一样笨吧。
“操控方法是他买的，他的东西便是他的。”苏蕴聆笑看着顾枝栖，慢条斯理地开口，“总不能，还和下属抢东西吧？”
顾枝栖闻言，微默。
她赚钱的途径挺多的，除非情况特殊，她一般是不会走卖功法、典籍等类似途径的。
将绿晶草的操控方法卖给云森，一是因为云森是苏蕴聆的属下，二是因为绿晶草罕见，建立联系却不会用着实可惜，第三才是因为要赚钱。
本来，她想的是，苏蕴聆既然能无条件将她给他的培养方案给云森，便下意识以为云森的也可以是苏蕴聆的。
所以，后面知道他们不懂用劲气操控绿晶草后，她也只是给云森，没给苏蕴聆。
不过显然，苏蕴聆不是那种喜欢将属下的东西占为己有的人。
他的东西可以随便给属下，却不会随便拿属下的东西。
顾枝栖微微垂着眸，从兜里摸出手机，将发给云森的文件也发了一份给苏蕴聆，“看手机。”
苏蕴聆扬眉：“什么？”
顾枝栖微微抬眸，笑得慵懒：“确实，卖给云森的就该是他的，所以，该给我乖孙独一份。”
苏蕴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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