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看出和自己有关的一些情绪.....
但是这个人！
他温柔的过分，甚至有些仁善天真，身边最小作为孩子的侍者对他满是濡慕，而其他同样被他捡回来养着的人，却已是近成年人的身躯，或者说都是大于十八的人了.....
他们在这二代神明的身边围绕着，对着神明的目光却充满了渴望.....一种顾衡深知且熟悉的渴望——
是和爱情有关的渴望。
他们都爱慕着神明，渴望着能够在神明那里得到不一样的回馈。
学着神明整日温柔笑着的是秦时，那时的秦时最喜欢玩的就是一把枪。
他很宝贵。
后来顾衡才知道，这枪是神明送给秦时庇佑他的礼物。
二代神明总共有两位侍者。
小的那一位是金色的长发，还是个孩子。
大的那一位，就是卷曲像是海藻的头发了，整日都桀骜不驯，冷淡散漫的笑着，只有面对神明的时候才会有狂热和尊敬.....
还有一个冰雕生成的灵性生物，在桌子边，小小一只，就像是个冰雕娃娃一样。
但是——是活的。
——听说是因为少年人太不听话，太不服管教了，被神明略略惩罚，变成了小冰雕在桌子上面受罚。
有几次，他看着神明撑着下巴，眉眼含笑的用指头怼着那个冰雕去玩。
它像是不倒翁一样左摇右晃。
气急了的冰雕娃娃，会气急了的咬一口神明的手。
可一看让人觉得更像是含着的，根本咬不痛。
神明本身的防御能力就很强——它的力道，确实造不成伤害。
那个冰雕的娃娃，顾衡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戚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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