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故此钱一到手他们就杀人灭口的时候居多。现在用五万足可以稳住他们暂不杀人,但放人的可能性是小之又小。”
卓一鸿急道:“对方不放人,那如何是好?”
孟贵道:“为今之计,只有许哈依一笔钱,当然不是真的要给,只是用这个办法继续稳住勒索的人,让他们误认为从您家还有油水可捞,然后再图其他办法。”
卓一鸿道:“阿贵,你说能不能先报警啊?”
孟贵道:“这个恐怕不行,需得先了解哈依现在在哪,绑票者的一些基本情况等,才好着手下一步的计划,现在什么都一无所知,贸然报警的话,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
姑姑孟菲在一旁哭泣,卓一鸿委实没辙了,哭丧着脸对孟贵说:“阿贵侄子,我也不知道是哪世造成的孽,好不容易送出一个大学生来,如今却又遭人绑架,我老头子这情形你是知道的,哪有功夫去和那绑票的人作斗争,你在外见多识广,这事姑爹得求你了,若你真能救出哈依来,我……我把哈依……许配你如何?还有那珠子,我……不要了!”
看来老头子是铁了心了,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啥都豁出去了。
孟贵道:“姑爹你老在说些啥啊?哈依的事我是得管,但能否成功解救人,我心里也没有谱,我尽最大的努力吧,至于您老说的珠子,我还得还给您,哈依是大学生,我是土包子,把哈依嫁我这事儿不可,哈依应该找一个和她般配的才是事。”
卓一鸿抹了一把眼泪道:“阿贵侄子,你打算咋救人?我可以干啥?”
孟贵道:“这个我只能亲自去了,带上几个关系还相处不错的朋友,到时相机行事,您老如果不放心侄儿办事,也可以跟了去,只是到时您老得听我的安排,还有就是这几天和哈依通话时,一定记住时时提五万的事儿,以便稳住绑票者。”
卓一鸿收起眼泪道:“侄子办事,我咋会不放心?只是我还是想亲眼见到哈依,我跟了去如何,一切听侄子安排。”
孟贵道:“这样也好,那我先回镇子上去找人,明天一早您老就来,我在我铺子里等您。”
从卓一鸿家出来,孟贵径自去了欢子家。
自孟贵宣布解散一干弟兄后,欢子就回家务了农。
欢子在家里是老大,承担的家庭担子自然要重许多。但欢子精明,将自家的大部分土地都租给别人耕种去了,自己只种点园地,多数时间在家饲养点鸡猪鹅鸭的牲口;一来为老父老母妻子儿女省去了很多辛苦活儿,二来可以多陪陪家人,其乐融融;三来时不时卖点牲口,以便自己花钱时可以掩人耳目。
乐子则在村头自家的一块地里建起了三进三间的红钻瓦房,做起了理发的营生,小日子也还过得蛮不错。
在外人看来,兄弟俩的一切都合情合理。
到了欢子家里,孟贵将哈依的情况一说,欢子马上打电话约乐子。乐子还是那副脾气,凡事喜欢听欢子的主意,当下就表示愿意随同孟贵一起前去救人,他马上就过来。
孟贵问欢子:“是否还要打电话给解散的其他十个弟兄,叫上他们一起去?”
欢子道:“我看这事儿没太大必要了,一是他们凑到一起来至少还需要耽误一天时间;二是解散到现在已经两年有余,现在去干的事儿并非发财的事儿,谁知他们现在的想法,事情成了不说,如果不成,中途再生出些枝节的话,难免有人会心生怨言,于大局不利;再者现在绑票的人在暗处,情况不明,人多了容易暴露自己,反而让对方溜了。低调而智慧地干事儿,是一门学问,十九兄弟你说呢?”
欢子比孟贵年长三四岁,单独和孟贵在一起时,就按照组织里的代号称呼孟贵。
孟贵点了点头。有欢子这个助手,孟贵是放心的。
欢子似乎对一切都看得透彻。当初老大把孟贵定为十二人的头人时,孟贵曾想到过自己不好对欢子指手画脚,便和老大说过这位置让欢子来坐最合适,老大说他当时也想到这问题,找欢子谈话时,欢子很乐意听孟贵的,而且凡事愿意竭尽所能协助孟贵。
孟贵就如何救人的问题和欢子讨论了一番,二人得出了一条可行的计划。
最后,孟贵、欢子和乐子三人约好第二天一早就出发。
孟贵回家推出自行车蹬上,一溜烟往镇子上赶去。那串珍贵的天珠还在铺子里,孟贵不想让东西有任何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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