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云安县主长在乡野,从未学过这些,又怎能跟方姑娘比?”
“云安县主此时还在东张西望,并不曾静下心来作画,如此怎能比得过?”
……
听着这些人的评价,秦澈等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们认为,方若若赢定了。
倒是陈淑婷,替自己的好友说话:
“云安县主的画还没结束呢,你们看都没看,便如此草率的下了定论,是何道理?莫非诸位在办公的时候,也是凭自己的主观臆断做事?”
一句话,直接把这些人架在台上,下不来了。
谁敢承认自己办公是靠主观臆断?而且是当着皇上的面,这要是承认了,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仕途恐怕也就到头了。
可要是不承认吧,刚才他们对施丽蝶的评价,就显得有失偏颇了。
就在大家沉默的时候,上本书的男主祁景泽开口了:
“我倒是觉得,云安县主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惊喜。从前在落云镇,我与云安县主有过几面之缘,她稳重且聪慧,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断然不会从容的进行表演。”
“祁将军这话我赞同。”陈昭也跟着点头,“云安县主来京城后,什么时候输过?”
就连跟陛下立军令状种土豆的事,她都没出过岔子,更何况区区作画?
秦澈看了祁景泽一眼,有些不服道:
“四弟一介武夫,哪里懂得画作这等雅事?也不怕话说的太早,闪了舌头!”
祁景泽是秦澈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他们的父亲是宁阳侯府的赘婿,秦澈跟着母亲秦思淼姓,算是宁阳侯府的世子,祁景泽跟父亲姓,算是赘婿还宗,继承祁家香火。
因此,秦澈虽然嘴上叫祁景泽四弟,可两人的关系却并不好。
祁景泽没有因为秦澈的话而产生情绪,毕竟从小到大习惯了,他只说道:
“孰好孰坏,等云安县主画完之后,自见分晓。”
底下的人争论着,皇上撑着手臂,在上面听,又有世家千金主动上台表演弹琴,这才中断了这场无意义的争辩。
而施丽蝶自己,确实没有把这场比赛放在眼里。
她的绘画技能熟练度已经100%了。
若是真的想跟方若若比拼,她完全可以跟方若若画同一个主题,都画武安侯府大小姐跳舞,同一个题材,才能更容易辨别好坏。
但是她没有,她选择了另辟蹊径,她要让自己的画作,给大家带来震撼。
只有这样,大家才不会一再提起她是乡野长大,才不会一直瞧不起她,在她与忠勇伯爵府对上的时候,大家才会重视她的能力,而不是一味地偏帮忠勇伯爵府。
所以,她画的是:《皇宫夜宴图》
在之前完成优雅任务的时候,她拿了不少名画练手。
什么《送子天王图》、《洛神赋图》、《富春山居图》、《清明上河图》等等,连这种高难度的都画出来了,那么今日的《皇宫夜宴图》自然也不在话下。
六尺长的宣纸,她从左到右依次排布,用细细的勾线笔,将现场的场景全部勾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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