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丽并不知道小剑来找过马寒的事情,所以就经常躲着马寒悄悄把短信删掉,向丽这样做,其实是不想让马寒多心。
她本来想把小剑的号码拉黑,可又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向丽觉得自己在马寒面前就像做了贼似的。
马寒多鸡贼啊,只要向丽的手机一响,他就知道准是小剑又来骚扰向丽,可他得罪不起小剑,只能忍气吞声。
久而久之,马寒的心理失去了平衡,他不能让向丽就这么舒舒服服的,他必须给她点教训。
所以后来向丽的手机只要一响,他就不错眼珠地盯着看,也不说话,这种漫不经心的关切让向丽心有余悸,她把身子蜷曲起来,将手机隐藏在身子里,颤着声说:“没什么,只是垃圾短信。”
马寒就像没听见一样,眼睛一直盯着向丽的怀里,让她意识到自己仍然在关心着手机。
“真的只是垃圾短信。”向丽重复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那种焦虑让马寒心生快意,他继续盯着她的怀里,脸上多了些猥琐的冷笑。
他就是要折磨她,让她紧张,让她崩溃。
有时候他也会对她使用暴力,就像今天晚上一样,他趁着酒劲疯狂地搧向丽的脸,薅她的头发。
有时候还有更下流的一些手段。
但他还是觉得不解气,他要的是把她揉碎了然后浑身是血的在他的手心里蠕动的那种快感。
······
不知不觉中,马寒已经走出了公寓,来到了繁华热闹的大街上。
那些如媚眼一般不停眨巴着的霓虹灯,那些游走于大街小巷姹紫嫣红的美女,那些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醉眼朦胧不怀好意的眼神,勾的马寒身上的血像烧烫了一样。
马寒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朝着不远处的一家洗脚城走去。
洗脚城门口站着一个美女,胸脯挺得简直没救了,此刻正花枝乱颤地扭动着腰肢,左顾右盼地招揽着来来往往的人们。
马寒上去就搂着了这个女人的腰,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向下探,坏笑着看着美女,问:“小姐,有特殊服务没?”
那女人在马寒的怀里挣脱着,乜斜着眼叫:“你他妈谁呀?这么作怪?”
她把马寒当成曾经在哪儿搭过伙的同伴了。
马寒觉得有戏,兴奋地问:“多少钱?”
女人开始警觉起来:“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马寒笑的更猥琐了:“**,这还用问吗?”
女人手指着马寒的鼻子叫了起来:“你他妈想干什么?告诉你,这里可是老娘的地盘,你他妈赶快给我滚蛋。”
马寒吃惊地看着她,骂道:“你丫是不是他妈缺心眼呀,放着送上门的生意也不做。”
“你他妈才缺心眼呢,你丫要是实在耐不住寂寞,你他妈找男人去,你缠着老娘干什么?”
马寒这时候才发觉,原来是自己身上的裙子给闹的,那女人一定把他当成了和她一样的货色了,怪不得刚才口口声声说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原来是怕他跟她抢生意呀。
马寒上前趋了一步,嬉皮笑脸地拧着那女人的脸蛋,贱笑道:“你丫也太不识货了吧,老子可是个纯爷们。”
那女人一把推开马寒的手,瞪着眼叫道:“你他妈以为我傻呀!是公是母老娘能分不出来?”
说完,女人怒气冲冲地走回了洗脚城。
马寒怅然若失地看着女人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阵悲凉,他觉得自己实在混的太惨了,白活了三十多年,连他妈这样的女人都小瞧他。
马寒站在人行道的中间,咬着牙吼叫:“老子是男人,老子是纯爷们。”
路过的人躲的远远的,都以为他是个神经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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