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点头,于是说道:“我也喜欢李家姑娘,望盟主成全。”
吴韵哈哈大笑,说道:“此乃天定良缘,你二人今晚就洞房花烛如何?”
墨香听完这话,羞得霞飞双颊,一跺脚跑出去了。
牛大冷哼一声,很不爽地看了武松一眼,忿忿地坐下来。
吴韵又笑了一声说道:“刚才我说了,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没有父母,两厢情愿的就到民政堂登记,否则就男女双方比武决定。此为除奸盟民事律令。”
虽然这样对女子不太公平,可是吴韵还是给了她们一定的自由的,想要找到意中人,那只有变得强大,击败想娶她们的人。女子好武,则其子女好武,对于注重武力的江湖门派来说尤为重要,所以吴韵未尝没有以此逼迫女子习武的目的。当然若是有女子强过男子的,也可以做个女霸王。
众人一听,都觉得这主意不错。
马二却站起来问道:“盟主,梁山僧多粥少,若是同时有几名男子喜欢上一个女子,该怎么办呢?”
吴韵一听头疼了,说道:“那就让这几个人打一架,谁最强谁就有挑战资格。还有,以后不可重男轻女,否则女子从何而来?”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
琴韵却笑不出来,她感觉厅内有十几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她看,于是幽怨地看了吴韵一眼,跑出大厅。
李师师也觉得这项规定对不会武功的女子太不利了,也跟着跑出大厅。
燕青看到吴韵的示意,也跟着跑出去。
在山头的凉亭里,琴韵坐在石凳上,默默地流泪。
李师师走过来,安慰道:“你不要担心,我现在就去和盟主说媒。“
琴韵一把抓住李师师的手说道:“师师姐,我这辈子除了林大哥,谁也不嫁。“
李师师点头道:“我懂得,你先回屋去,我请盟主过来一叙。“
这边聚义厅内,众人吃罢酒宴,接着布置喜堂,挂上红绸,摆上红烛,换上好酒好菜,晚上接着再喝。
吴韵喝得醉醺醺的,心中叫苦:咱这辈子都没这么烂喝过,果然当好汉必须酒量好,要是有颗解酒丸就好了,我非要喝死这帮家伙。
正在郁闷间,发现李师师叫他,说是有事相商。
跟着她来到一处女子闺房,他只见一位绝色佳人正坐在凳子上,默默垂泪,仔细一瞧,才发现是琴韵。
“师师姐,你有什么事吗?“吴韵大着舌头问道。
“我问你,你喜欢琴韵吗?“李师师开门见山地问道。
“喜欢啊,人美,性格又好,谁不喜欢?“
“那就好,琴韵说非你不嫁,你知道你今天说的话对她的打击有多大吗?你要是不赶紧娶她,被别人缠上了怎么办?“李师师语气严肃地问道。
“啊?嫁给我?“吴韵听到这里,酒醒了一半,心想:这怎么可以,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怎么能玩完就走人?绝对不行。
他急得在屋里乱转。
“我原以为林盟主也是个伟丈夫,没想到竟做女儿态!“李师师见他这样,出言讥讽道。
“我,我不能啊!我不可以的啊!唉,你让我好好想想。“吴韵揪住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说道。
李师师尴尬地一笑,暗道:莫非林盟主有难言之隐?
琴韵也这样认为,于是说道:“不管你行不行,我非你不嫁。”说完,把头低下来,耳朵都羞红了。
啊!吴韵觉得一股子恶意袭来,什么叫行不行?我很行!哥还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连个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怎么就不行?
他轻咳一声,说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其实有一个订过婚的师妹,嗯,我们从小一起练武,两小无猜,后来师父让我下山历练,好几年没见过她了。呃,所以我不能娶你。”
他在心中默默念叨: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师父和师妹,祝你们在天上安好,勿念。
琴韵一听,顿时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她感觉眼前一片灰暗,天地都失去了颜色。
李师师看他说的断断续续的,心里起疑,问道:“那你有你师妹的信物吗?给姐姐瞧瞧。“
呃,吴韵卡住了,怎么可能有信物!
突然他眼睛一亮说道:“这紫色耳坠是她给我的信物。“
李师师噗哧一笑,哪有女子送男子耳坠的?不过她也很好奇,为什么林盟主要这么一副打扮,这个耳坠对他有什么意义吗?再一想,突然觉得这个耳坠也许不是信物,而是遗物!
她叹息一声说道:“你师妹想必已经仙去了,林盟主果然是重情重义之人。“
吴韵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琴韵眼睛一亮,心想:对啊,那耳坠不是林大哥未婚妻的遗物又是什么?心中又无限欢喜起来。
李师师接着说道:“你如今颁布了这条新规,若是有人要娶秀娘,她怎么办?“
对啊!吴韵这才想到自己颁布的新规对琴韵非常不利,可是自己是真的不能娶她,有什么办法既不娶她也能保证她的清白呢?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新规,暗道:只能如此了。
于是说道:“我喜欢秀娘,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而是兄妹之间的那种喜欢。我要和秀娘结为异姓兄妹!“
琴韵听到这里,一口鲜血从嘴角流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李师师冷冷地说道:“林大盟主请回吧,我们家秀娘高攀不起。“
“我去找医师来!“吴韵赶紧跑出去叫人。心里叫苦,这叫什么事啊!答应不行,不答应也不行,太为难宝宝了。
这正是:十年修得同船渡,有缘无分梦中人;有情无情谁清楚,真情各自心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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