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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3章 我只是个替身? (第1/2页)

    裴乐乐咬咬牙,忽然抬起头,问他:“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我在跟谁说话?”季东朗艰难地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有力的大手则在她纤细的腰间,细细的摩挲着,“宝宝,你是我的宝宝。”

    心咚地一声犹若沉入湖底,裴乐乐本能地一把挥开他,眼泪则刷的一下涌落出来。

    他还在唤着他的宝宝,宝宝是谁?是那个西子吗?反正,认识他这么久,他都从未叫过她一次宝宝。

    季东朗的额头被她一下子甩到地板上,“咚”地一声,他的意识似乎也被砸得清醒些了,他迟缓地抬起头,那双原本没有焦距的眼慢慢倒映出一张俏丽的面容,心也为之一颤。

    这是他家妞儿啊,想明白这里,他又猛然慌了,他刚才都说了什么?真糟糕,这完全是几年来喝醉的习惯性反应,他并不是存心的啊。好想伸手去拦她,可是坐起来时,他酒劲儿冲上头顶,眼前一晕,不由得怔了两秒。

    就这两秒的功夫,裴乐乐已艰难地站起来,她抬手拭了一下缤纷的泪,五脏六腑都痛得如刀绞一般。突地,腰间被双大手从后握住,她低叫一声,想用肩膀把身后的人撞开,可是她腰细得不堪一握,季东朗一双手卡得她严严实实的,怎么也挣不开。

    进屋的时候因为热,她已脱下了外套,外套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贴身的蕾丝裹胸裙(画外音:其实好想写齐b小短裙呀,哈哈哈,我错了,不该破坏画面美感),此刻她几乎扑入他的怀中,姿势更加暧昧。这样还不算,他贴着她身后的那一处竟热力惊人!

    “神经病!”裴乐乐又羞又怒,牟足了力气手脚并用地去推他。他大约是真的喝多了,居然被她推得一个趔趄,后背撞到了身后的茶几。

    “唔——”脊椎刚好碰到尖锐的硬角上,季东朗眯起眼闷哼了一声。

    看到他因锐痛而紧紧皱起的眉头,裴乐乐心里闪过一瞬的疼惜,但很快她又转过身,快步地往楼上走。她疼惜他做什么?她简直恨死这个男人了,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又抱着她想另外一个女人!

    他的妞儿真的生气了!她要弃他而走!

    脑海里蓦地闪现出顾淮安的容颜,季东朗心弦巨颤着,她是不是像两年前的西子一样,要转身投入别人的怀抱?不,这怎么行!

    裴乐乐刚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季东朗就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扯住她。伴随着“砰——”的一声闷响,裴乐乐被重重地摔向墙壁。

    好痛,她还没来得及推他,他就已经朝着她欺压过来,但他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痴痴地凝望着她。怀里的女人肌肤胜雪,偏偏双颊却染起一抹酡红,娇艳的樱唇也红得像涂了蜜般,闪着浅浅的微光,在他的双瞳里潋滟。黑瞳在刹那间燃起一丛不可捉摸的火,他忍不住凑近她,好想吻吻眼前这甘之如饴的甜蜜,却在触到一滴泪时,戛然而止。

    她哭了,为什么会哭?是因为厌恶了他吗?这情景,跟曾经的那一幕是何等的相似,不,他不能再像从前一样轻易放手了,季东朗握了握拳头,心里蓦地攒起一团火,更多的是痛跟伤。

    裴乐乐见他发怔,拼尽全身的力气地推他,可她刚走两步,又被他一把抓回来,突地压在墙壁上,还喃喃地凑在她耳边说:“乐乐,我的小乐乐,你要跑到哪里去?”

    裴乐乐愣住了,他口中唤着的是她的名字,难道说,是她从一开始就误会了?不,不可能,如果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真的是她,为什么今晚宴会里的每个人神情都那么奇怪,为什么刚才他抱着她时,眼底的悲伤又是那么得明确?

    越想越觉得愤怒,裴乐乐拼命地挣脱,他却钳得她越紧。

    “混蛋,你放手……你放手!”她气得发抖,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可是他咄咄的眼神包裹着她,黑瞳里满是喷薄的**,他粗壮的双腿抵压着她胡乱踢打的下肢,然后反剪住她的手按在背后。

    “不放,我不会放你走,我不会再把你送给你别人,像两年前一样……”

    他紧贴着她婀娜的身体,唇角挂着酣意的笑,吻在她耳垂时,浑浊的酒气夹杂在他的呼吸中,舔舐起着她的肌肤。

    两年前,他还想着两年前,还想着那个西子,或者是宝宝!

    隐约中,裴乐乐的心跳霎时如擂鼓般,一股难当的羞怒从心里蔓延上来,她在他身下扭动尝试挣脱:“你这个混蛋,你要发酒疯,去找你的宝宝去,我不是你的发泄对象!”

    可是他却抓得她那样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都箝断了,灼热的嘴唇蛮横地吻下来,连声说:“不,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

    裴乐乐拗不过他的力气,眼泪不争气地接连滚落,她知道,一个女人千万别试图跟男人比力气,尤其是跟一个喝醉了耍酒疯的男人。她不想再反抗了,也实在没劲儿去反抗,就这样如提线木偶般被他顺从地亲吻着,心想,还好昨天表姐说想小小了,硬是要接她回去玩两天,不然孩子也在这里,真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子。

    原以为他闹够了就会停下来。谁知,季东朗却忽然将她横抱起来,并且摇摇晃晃地往二楼的主卧里去,是的,这怎么能够,他想要更多,他要她的全部!

    裴乐乐吓了一跳,本能地抓紧他半敞的衬衣,以防自己被摔下去,可这个行为却使他们贴得更近,她也就更加嗅到他身上危险的野兽气味。

    来不及等她醒悟过来,她已经被他一下子丢到床上,轻轻揉着刚才被他摔痛的肩膀,裴乐乐向后蜷缩了两步。抬起头时,却看到他正煞有介事地扯开领带,脱掉衬衫,接下来是裤子上的金属皮扣。

    伴随着“咔哒”一声响,皮带被解下来了,可是他并没有松掉皮带,而是反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声音像是某种警钟,裴乐乐看着他红得滴血的双瞳,本能地向后退却,可是她根本无处可逃。很快,季东朗就伸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又用力把她瑟缩的身体拖到他的身前。

    “想跑?你想跑谁的怀里——”同时,他又反剪了她双手用皮带扎好,又一掌探进床垫与她前腰之间,解开她裙子背后的拉链。

    “我没有……你喝醉了,你不要碰我行吗!”裴乐乐委屈地摇头,想要挣脱,偏偏手腕却被他箍得紧紧,她心里恨极了,怎么平时这么温柔体贴的一个人,倒了床上就跟猛兽似的,还拿皮带捆她,她招他惹他了?明明是他心里装着别人,不肯好好爱她的好不好!

    “不要我碰你?”季东朗一怔,眼中似乎被那红色的血晕染了,他蓦地想起顾淮安说的,她不过是只破鞋!

    破鞋!眼前这个为他生儿育女,苦等了他两年不止的女孩子又怎么会是只破鞋!

    短暂的停顿后,他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肩胛:“那你想让谁碰你?”喝醉的他根本不知轻重,像只来自远古洪荒的野兽般,喷吐着粗重的鼻息压过来,裴乐乐这时候才觉得恐惧,她咬紧下唇,还是哽咽着发出屈辱的求饶:“哥哥……求你,不要这样。”

    这种求饶,却像是打在男人肩头的兴奋剂,让他更加疯狂。

    夜如斯漫长,不止是身疼,更痛的是心,被最爱的人当做另一个女人,那种撕心裂肺的滋味,她忘不了。

    她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在他臂弯里挣扎着抽噎。

    混沌的黑暗中,裴乐乐模模糊糊地听着,有涩涩的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她的手还被她绑着,像一团雪似的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她已经给了他所有,她的心,她的骨,她的肉,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给他什么?又或者,她根本给不了他想要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季东朗终于餍足,筋疲力尽地倒在她颤抖的肩头。月光下,季东朗痴痴地望着她苍白的脸,真好,她还是他的,这世上无论谁背弃了他,他的妞儿都不会背弃他。

    这样就够了,足够了。

    看着他神情痴惘的看着自己,裴乐乐以为他还没酒醒,错把她当做别人,一时间心如刀割。腕间扎紧的皮带已经松了,她艰难地把自己的手抽出来,那白皙的肌理上已经一片红紫斑斓。眼泪再一次不期然地滚落,她觉得自己真是窝囊透顶,恨恨地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坐起来,却被他一把捉住了腕:“留下来陪我。”

    “嘶——”裴乐乐疼得秀眉一皱,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迷迷糊糊地看到自己的杰作,季东朗轻叹一声,低下头对着那双皓腕,又是一番细致缠绵的啄吻,仿佛是抚慰。

    那股又恨又怜的情愫在心里不断交织着,终于攀上了顶点,裴乐乐转过身,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抽噎着:“你究竟爱不爱我?”

    季东朗停下来,宠溺地摸摸她的脑袋,低喃了一声:“我喜欢你。”说完这句话,他倒头便睡了。

    ——————————

    喜欢……

    裴乐乐心刹那间空顿下来,喜欢,只是喜欢,却不是爱。

    好像一切又回到了原点,还是那一年她第一次躺在他的胸膛下面,看着他迷离而狂热的双眼,一颗心甜蜜到哀伤,也痛到哀伤。

    由于是宿醉,季东朗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脑袋重得像是装了千钧铁,他扶着昏胀的太阳穴向四周看了下,不由得一怔。

    桌上的台灯是倒着的,椅子是也七扭八歪的,床边的纱帐有一角被硬扯下来,在天光下旖旎在地上,像是蜿蜒的波光,地毯上,则散落着一件被撕碎的女人衣服。

    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季东朗把视线收回来,却发觉连床上的被褥都像麻花一样被凝成一团,看起来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昨晚,昨晚他又做了什么?

    季东朗掀开被子下了床,又弯腰捡起那件已成破烂的裙子,那些欲壑难平的片段再一次回放在脑中。

    他记得他醉得一塌糊涂,他记得他彻夜都抱着她,心里像燃着一把来自地狱的火般,不顾一切地吞噬着那具雪白绵软的身子,疯狂地要她、吻她,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

    心猿意马的时候,他记得她哽咽着喊疼,甚至用那双素白的小手揪着他的头发,求他不要这样子。

    他不该这样的,他怎么能这样粗暴地对待他的妞儿?

    匆忙披上衣服,季东朗推开卧室的门,一边叫着裴乐乐的名字,一边下楼去找,可是偌大的房间里却空无一人,只有他的喊声在孤独的回荡。

    “宝宝,你是我的宝宝。”

    “别走……宝宝,嫁给我好吗?别走……”

    蓦地,这两句破碎的话又蹿上心头,季东朗的手掌握成了拳头微微颤抖着,该死,他昨晚说了太多糊涂话!

    心乱如麻,他拿起一楼的座机给裴乐乐打电话,第一次无人接听,第二次是挂断,第三次干脆直接关机。

    “哥哥,你究竟爱不爱我?你爱的是不是我?”

    “你爱的是不是我……”

    “是不是我……”

    冗长的提示音中,季东朗忽然抓起座机的听筒,狠狠地砸在一边的墙壁上,只听“咚”地一声闷响,犹如愤怒的野兽发出怒吼般,听筒从墙壁上滚落,又骨碌碌地在地板上转动着。

    听筒里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一根烟的冷静后,季东朗还是不放心,他又跑上楼换了衣服。路过浴室时,他发现浴室的门是敞开着的,他走进去一瞧,玻璃镜面上还布着一层水蒸气,地板也湿漉漉的。

    断定她走不远,季东朗想也不想地出门取车,已经入秋了,外面又下着不小的阵雨,空气里满是凉薄的味道。这丫头才住在这里几天,衣物什么的也没来得及带过来,就没什么暖和的衣服可以换。季东朗抬头看看天,也不知道她出门时带伞了没,冷不冷,丝丝雨雾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愈发心烦意乱。

    就这样一路沿着她回自己的方向缓慢地开着,一直寻到她家附近的公交站,季东朗才发现那抹熟悉的纤细身影。烟雨蒙蒙中,裴乐乐打着伞从公交车上下来,可是她的脚刚落地,就狂风乍起,一把将她手里的伞给掀翻了。而她呢,肩膀上仅仅披着一件半长的外套,下面就穿着一条还没过膝的单薄短裤,望着被大风刮跑的雨伞,她的眼神又无助又惊惶。就这样在雨中呆立了片刻,她只能低下头,抱着自己的双臂在风雨中小跑起来,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孤苦伶仃的游魂般,十足地惹人怜爱。

    心里蓦地一疼,季东朗想也不想地踩了刹车,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一双眼睛却紧紧的跟着那风雨中的人影。他还在犹豫,昨晚那样蛮不讲理地欺负了她,现在他又冒然追过去,会不会让她更反感呢?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她受了委屈,首先想回到的却是这个地方,这个她和顾淮安共同居住的地方?她难道没有别的亲人吗?没有朋友吗?为什么一定要去找他?

    雨越下越大,很快,眼前那个小小的人就已经被大雨淋了个透,看着她抱头往家里奔跑的狼狈样子,季东朗的眉头紧蹙,管她为什么呢!总之他见不得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再也忍不住,季东朗决定把车扔在路边,脱下自己的西装,义无反顾地冲进了风雨中……

    离开的决定是仓促的,或者说,裴乐乐根本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她其实好想留下来,好想大着胆子问季东朗到底那个西子是谁,是否是他曾经的爱人,爱的有多深,现今又怎样。

    可是她不敢问,她怕问出来的答案让她胆怯,她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问。谁都有不堪回首的过去,就连她自己,都不敢告诉他和顾淮安的那些真相。

    她多害怕他知道那些真相,倘若他知道他眼里简单清纯的妞儿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要有多难过,或者不知道要有多鄙夷。想起他的鄙夷裴乐乐就不寒而栗,这是一个心魔,好像他鄙夷她会比他不爱她还要让她难过。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只要得到他的爱,得到这梦寐以求的一切,就会得到幸福和快乐。真的在一起了她却发现,不真诚的幸福经不起风浪,更可怕的是,风浪过后,她没有勇气重新建立起幸福的想象。

    但她并没有真的决定要走,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走下去,就像两年前一样。

    离开的时候刚好赶上午后下班的高峰期,拥挤的公交车,嘈杂的人声,和乘务员彪悍的报站声让裴乐乐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人间。今天可真冷,到站时她瑟缩着站起来,却发觉有一双手摸向自己,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却看到一张面目老实的年轻面孔。人要倒霉起来真是喝水都塞牙缝啊,她居然遇到了小偷!有一瞬间,她很气愤,抓着那双手就想跟他理论,可那张年轻老实的脸上却闪过一丝杀气浓浓的凶狠。

    心里蓦地一缩,裴乐乐想也没想地甩开那只手,超着车门冲下去。下车后,她的手在发抖,一不小心就把撑开的伞甩了出去,伞被刮走的那一瞬间,雨像石子一样重重地砸在裴乐乐的身上,她从头到脚都是湿淋淋的,仿佛在冰水里泡过一般。风也骤然间变得好大,裴乐乐忽然觉得怕了,于是就拼命的跑,她还有她想爱却不敢爱的男人,有她最最亲爱的女儿,有她远在天涯的父母,她头一次觉得生命是这么重要。

    可是她好冷,好冷,风雨里她寸步难行,只能咬紧牙关,抱住战栗的自己,不住地打颤,她好想见到季东朗,或者是她的女儿,可是他们都不在身边!

    就当她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有一件西装突然围在她肩上,紧接着头顶不断落下的雨也停了,一丝久违的温暖骤然间爬上她的全身。

    裴乐乐转头一望,瓢泼大雨中,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英俊的面容。只是那张脸已经被暴雨沁湿了,头额头到眉角都挂着晶莹的雨滴,是他,是季东朗!

    他居然追了出来!

    裴乐乐整个人怔住了,可是季东朗却不忍让她再在雨中淋下去,“快走!”他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就想朝楼栋里奔去。

    可是裴乐乐的脚却已经麻木了,也不知是被雨水冻得、还是被车上的小偷吓得,她几乎是瘫软着倒进他的怀里。季东朗皱了皱眉头,不得不停下脚步架住她:“傻丫头,还生气呢?再生气也不能不打声招呼就跑出来,还不接我电话,还关机,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暴雨中他看不清她的表情,还当她是赌气不肯跟他走,便耐着性子去哄她说:“好,我知道昨晚的事情是我做的有点过分了,我不该喝得那么醉回来,不该对你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惹你伤心,都是哥哥错了行不行,丫头你说句话啊?别一直傻站着。”

    季东朗被她整得手足无措,不得不凑近了揉揉她湿凉的小脸,这才发觉她的脸色苍白得可怕:“怎么了这是?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冻坏了?”

    裴乐乐终于忍不住,她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抑制不住的哭起来:“哥哥,我碰见小偷了。一伸手我就抓住了小偷的手。”

    “你是武警出身的吗?”显然没料到她会说这些,季东朗本想逗她笑笑,却发现她脸上不断落下的泪,他怔了一下,柔声问,“乐乐,你还好吧?”

    “我不好,”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人狠狠戳了一下,裴乐乐哽咽着,抱紧他的腰说,“我害怕,我怕他会拿刀捅我,捅了我我就再也见不到你跟小小了,所以我好怕。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女金刚,我可以什么都不怕,可是现在我发现我不是,我害怕失去你,也更怕失去我自己……”

    季东朗听得心酸,他扶着已经冻得直哆嗦的乐乐,一字一句地承诺说:“你不会失去我,也不会失去你自己,我说过的,我不会再放开你,再放开小小,这辈子我都陪着你。”

    心被一丝一缕地牵扯着,裴乐乐抬起头,望着那张令她魂牵梦绕的脸,终于控制不住问出口:“哥哥,那你告诉我,在我之前,你爱过别人吗?”~

    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问,季东朗愣了一下,才抿唇说:“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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