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他们更懂得得罪姜氏这样的庞然大物的下场。
何况，他们连四大家族都得罪不起，更别说四大家族都要讨好的人。
霎时间，除了祁晟等人，全部白了脸。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恐怕他们会直接拉着姜与乐求饶。
此时他们只能噤声作为背景板，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见慕容嫣不相信，姜海讥讽道：“怎么？她是不是我的女儿，你比我还清楚？”
“我……不，没有，我没有。”慕容嫣想说顾母亲眼见证的，可是姜海冰冷的双眼让她喉咙里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她抿着唇不再说话，因为她已经清醒，姜与乐到底是不是千金重要吗？
只要姜海愿意认，她不是也是。
这个认知让慕容嫣有些绝望。
她感觉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以前针对蒋曦，结果是顾家真千金。
顾珍珍被打回原形，成了姜与乐，她以为她好歹可以拿她出出气，发泄一下以前的憋屈，万万没想到姜与乐又成了姜氏千金。
合着她慕容嫣是什么真千金发掘器吗？这铁板一踢一个准。
慕容嫣脑子乱成乱麻，绝望又想哭。
可惜，无人在意她的绝望。
反倒是姜与乐，在听到姜海说她是他的女儿时嘴角抽了抽，甚至向姜海投去杀人的目光。
见此，姜海微微勾起唇角，转而对祁父说道：“祁总，我想，你们应该给我个交代吧。”
“这……”祁父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结果擦汗的手竟然微微擦汗。
突然，他双眼一亮，指着顾父说：“姜总，不如由顾总和您聊，以前令千金可是一直住在顾家。”
祁父不提顾父还好，一提顾父姜海的表情更冷了。
“呵，他的账，我会好好跟他算！”
顾父：……
这老小子提他个什么劲儿？这是要拿他当替死鬼吧！
姜海也不想跟他们废话了，直接道：“明天中午我希望四位给我一个交代，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说，让祁父四人自己体会。
他看向姜与乐，露出笑容，说：“乖女儿，走吧，跟爸爸回家。”
“呵呵。”
姜与乐给了他一个白眼，绕过他就往门外走。
姜与乐这态度看得祁父他们胆战心惊，结果姜海不仅没生气，反而愉悦地笑了起来。
一时间，祁父他们都在怀疑姜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要不要安排一下。
姜海可不知道自己的恶趣味让祁父他们想这么多。
他追上姜与乐，保镖也跟着离去，只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姜海的车停在外面，出学校的路程是诡异的沉默。
“这边。”
姜与乐顺着姜海的指引看过去，一排豪车停靠在路边。
姜海走在前面，替姜与乐打开车门，做出请的姿势。
姜与乐不客气地坐了进去，结果姜海竟然准备关门没有上车的意思。
“怎么？这么大的车容不下你吗？”
姜海尴尬一笑，小心翼翼地坐上车。
只见他两眼直视前方，双腿闭拢，手放在膝上，规矩得像个小学生。
姜与乐后唇，“刚才不是笑得挺开心的吗？现在怎么不笑了呢？”
“我亲爱的海皇爸爸！”
她唇角浅笑，眼里却冷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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