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朝考,所以留在了京城。
姜与乐刚到冰河县就被郑县令接到他府中,饭桌上,郑县令差点笑烂了脸。
“真是少年英才啊!这次本官托你们的福,马上就要调到恩阳府任同知。”
“恭喜郑大人。”
“哈哈哈,同喜同喜。往后沈大人在京城若有什么不便,可传信给本官。本官也可对你的族人照看一二。”
姜与乐明白,郑县令这是说以后沈家若是被欺负之类可以找他。
她当然不会拒绝,她们出自一个地方,本身就是天然盟友。
“如此,那便多谢郑大人了。”
“无事,哪日本官若去了京城,说不定还得麻烦沈大人呢。”
……
郑县令这边应酬完,姜与乐顺道去看了陶夫子。
虽然早已经有人报过喜,但见到姜与乐时陶夫子依然激动的胡须微颤。
“忘尘,不论日后是何境地,万不可忘了来时路啊!”陶夫子心中高兴,依然忘不了对她敦敦教诲。
“弟子谨记老师教诲!”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姜与乐才回了沈家村。
回去的第一时间她来到了村里的私塾,此时庄夫子正教底下的蒙童念着三字经: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
“夫子,外面有个奇怪的大哥哥。”坐在前面的小孩指着屋外的姜与乐说道。
庄夫子这才发现姜与乐的存在,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老师!”
一声呼唤,唤的他眼含热泪。“好,回来了,好好好……”
“老师,弟子幸不辱命!”姜与乐跪下深深的给庄夫子磕了一个头。
这一世,她终于替原主圆满。
这次庄夫子难得“懈怠”了授课,絮絮叨叨和姜与乐说了许多许多。
年轻时的郁郁不得志,中年时的不甘和遗憾,如今都因姜与乐得以补全。
“忘尘,你是老师的骄傲。”庄夫子最后说道。
八年日夜不怠的苦读,她如今才算真正读懂庄夫子的遗憾。
十年寒窗,期间的心酸孤苦,又哪轻易能道与外人。
从庄夫子这离开,她才回了沈家,却看见一个意外的人。
“忘尘。”
沈老头子不过几年的时间苍老憔悴了许多。
“你来干什么?”
“我只是来看看你。”
“哟,这会想来看看了?以前你不当根草吗?”沈富贵却是看不惯沈老头子这副样子。
现在来演爷孙情深来了,早干嘛去了?
沈老头子顿时脸颊毫无血色,嘴唇惨白,嗫嚅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即使这样,也激不起姜与乐半点同情心。
她同情沈老头子,谁来同情原主?
“你回去吧。”姜与乐没再多说,径直回了屋。
“听见了吗?忘尘叫你回去。我说你挺大个年纪了,难道不明白覆水难收这个道理?”
“以前视人家为草芥,这会当宝贝啦?”
在沈富贵一句句的冷嘲热讽下,沈老头子羞愧的夺门而出。
沈富贵对此毫无心理负担。
这沈安哪是对他大孙子有什么感情啊,分明是见大孙子考了状元,来卖惨博同情了!
回到沈家的沈老头子,看见将张老婆子呼来喝去的沈坚,差点忍不住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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