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君凰在某些时候行事作风相当。
“倾城公主有所不知,若是师叔早便答应与我打一场,我又何至于冒这么大的险?”
顾月卿:“……”这样来,她遭这一回罪很大的缘由还在君凰?
“珏王若当真想寻人打一场,本宫可奉陪,又何必舍近求远?”
一旁的燕浮沉一默,他也过这样的话。
跟着顾月卿进来,一直降低存在感惶恐垂首的冬雪见顾月卿一直站着,忙上前搀扶她,“倾城公主,您坐下话吧。”
她拿到了倾城公主亲制的胭脂,比她平日里上街买的要好上太多。她原以为倾城公主当日不过随意一,没承想竟是真的记下了。
如他们这样常年伺候主子的丫鬟,哪里得过主子如此厚待?更况这个人还是下最尊贵的女子。
自此,她对倾城公主就是打心底里的敬重。
燕浮沉和燕珏齐齐看冬雪一眼,倒是没什么。
燕珏继续道:“倾城公主武功下少有人能及,若有机会,我自是想讨教一番,但公主这番有孕在身,我也不好占这个便宜。再则,与师叔过招确是我的夙愿。”
这下顾月卿懂了,他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和君凰打一场。
“珏王可是想好了?若此番就解了本宫身上的穴道放本宫离去,一切许还有挽回的余地。若执意如此,便是到时候君凰念及同门之谊对你手下留情,本宫也定会追究到底。”
她这番是为了燕珏才的这些话吗?
自然不是。
到底这里是燕浮沉的地界,她委实不想君凰孤身前来,那样太过冒险。但她也知,便是她现在给君凰传信告知他她有自保之力,让他莫要前来,君凰也未必会听。
就像秋灵等人的,君凰护她如护着眼珠子一般。
他不是不信她能自保,而是不允她有哪怕一点儿的危险。
燕珏神色好似因着顾月卿的话顿了一顿,随即道:“倾城公主不必相劝,会有些什么下场我早便想过,无论是死是活我皆无怨言。”
因着这场比武,他可是为防止中途有人闹事,连夏锦瑟都杀了。
不用多想,他也知杀了夏锦瑟他便再回不去药王山。
连师门都放弃了,还有什么是值得他在乎的?
然,燕珏以为顾月卿这番话是为他着想,燕浮沉却知并非如此。
关于倾城公主和月无痕,在没见面之前,燕浮沉就听过不少传言,倾城公主且不,就万毒谷谷主月无痕,给世饶印象就是杀伐果决冷血无情。
待他见到顾月卿后,才知道那些传言并非虚假。
她这个人是真的冷心冷情,这在君临宫宴上便能看出,除却君凰,燕浮沉从未见她对何人如此上心。
因他刺杀过君凰一场,她便将他视为大敌;因君临那些大臣对君荒质疑,她不惜暴露身份并张扬的出若君凰要下,她便打来赠与他的话。
这让他又嫉妒又羡慕。
她适才所言,不过是不想让君凰冒险罢了。
可她越是如此,他就越不想君凰安然无恙的离开。
他原也不是什么好人,既然都到了他的地盘上,他还有什么道理将君凰放走?平白给自己留下一个大担
“倾城公主到大燕多日,还未到王宫看过,不若这番随孤去看看?”
顾月卿神色冰冷,抬眸看过去,“大燕王好意本宫心领,本宫身子不便不宜多走,王宫便不去了。”
“这好办,孤着人备好轿撵,定不会让倾城公主累着。”
黛眉深皱,也懒得与他虚以委蛇,“本宫倒是不知,堂堂大燕之主竟是个胡搅蛮缠之辈。本宫对你大燕王宫不感兴趣,大燕王不必如此煞费苦心!”
狐狸眼带笑,“是么?不过,此事怕是由不得倾城公主了。”
燕浮沉抬手,便冲进来约莫十个着黑衣戴银色面具的人将他们围住。
“大燕王这是要强行将本宫带走?”
燕珏一激动站起来,“大燕王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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