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吉贵人怕是被冤枉的,嬷嬷有所不知,吉贵人已然香消玉殒了,还被人伪装成了自缢的样子、、、、、、、”
玉琭简单提了几句,又说康熙爷如何处置白嬷嬷,苏麻喇姑便什么都懂了,她是看着康熙爷长大的,怎能不知道以康熙爷的心气儿,出了这样事定然心头煎熬,恨那凶手更是恨自己。
再加之连日为国事劳累,忧思过度,眼下病倒便也不奇怪了。
“我知道了,此事你只管闭好自己的嘴,有时候知道的多不见得是好事,既然万岁爷已然治罪于白嬷嬷,那白嬷嬷便是真凶,牵涉不到旁人了。”
苏麻喇姑嘱咐着,生怕玉琭不知轻重。
这几日忙活着也瞧出玉琭的本事了,是个得用的姑娘,太皇太后私底下可没少夸,只怕玉琭年纪小不知轻重,若一时口不择言送了命,只怕还要再伤了太皇太后娘娘的心。
“嬷嬷放心,这话奴婢从未对您说过,也全然不知。”玉琭连连保证,亦是心头警醒,到底是经了这要命的事儿,更是知道谨言慎行的可贵了。
苏麻喇姑颔首,这会子便不再说旁的,只管进去伺候康熙爷,问问太医康熙爷的身子可要紧。
太医怎敢大意,轮番儿细细诊了两三刻钟的脉,这才敢断言:“回嬷嬷的话,万岁爷乃是积劳成疾,以至风邪入体引发的风寒,再加之气急攻心,血气上涌,这才一时晕了过去,并非染上了疫病。”
“微臣这便给万岁爷施针开方,想来午时便可醒来,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嬷嬷还是劝万岁爷多多保重龙体为好,断不可再这么日日熬着了,微臣听梁公公说,昨日万岁爷没怎么合眼,前两日也只是抽空歇了一二时辰,如此可不成。”
苏麻喇姑无不应的,这便请太医为康熙爷施针开方,待康熙爷身子稍安稳了,苏麻喇姑这便开始跟人清算了,康熙爷病倒可是下头人的罪过。
苏麻喇姑叫玉琭湿了凉帕子给康熙爷敷着额头,自个儿则是往旁边儿一坐,不消得开口,梁九功便带着魏珠和一帮子小太监跪下了。
“都是奴才的不是,没能伺候好万岁爷,还请嬷嬷责罚。”
嚯!梁九功那可怜巴巴的劲儿简直同平时的梁大总管神气的模样大相径庭,若非玉琭在场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
曾听闻这宫里凡是有脸的奴才全是苏麻喇姑一手提拔起来的,眼下瞧着果真不假。
“责罚?我责罚你康熙爷就能好了不成?”
“梁九功,你素来是个妥帖的,怎得惯是在康熙爷任性时犯糊涂?便是国事再要紧岂还能有康熙爷的身子要紧,太皇太后娘娘常叫你劝,谁道康熙爷整夜整夜不歇,你便是这样劝的。”
梁九功苦着脸,心头也是委屈极了,他是劝来着,可也得万岁爷听劝不是,以前就罢了,唯独这阵子万岁爷疲于国事,那折子雪花似的来,他光是给万岁爷洗笔研墨便累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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