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嘉许哭个不停,守卫小哥看向雷切尔的眼神愈发微妙,好似在看什么背信弃义的渣虫。
雷切尔清澈的眼神中透出几分茫然,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他最见不得虫点眼泪了,嘴上笨笨地解释,“不是,你别哭啊,你再哭,我跳进星河都系不清了,万一让西西误会了怎么办......”
一旁地吃瓜守卫竖起耳朵,西西又是谁?
想到军团里,唯一一个名字中待西字的虫,也就只有戴西副将了。
但两个雌虫,应该不能吧。
离谱念头一闪而过,很快又被守卫掐灭。
万嘉许哭得一抽一抽,陷在悲伤里,难以自拔,根本听不进去对方在说什么。
直到一个名字闯进他的耳朵。
“哎,雄虫阁下,那不是温锦书温医师吗?”
温锦书的名字轻轻飘进耳畔,重重落在心头。
万嘉许像是被触发了开关一样,飞速抬眸,朝守卫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湿漉漉的水雾蒙在圆润的乌瞳里,模糊了踏光而来,分外惹眼的温锦书。
低领,鲜红与幽绿的大胆碰撞的衬衫,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胸口。
透着点粉棕的墨镜拉风地架在高挺的鼻梁,挡住了散漫的狐狸眼,不徐不急地向门卫室靠近。
行走间腰链一摇一晃,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骚到没边。
“还真是温狐狸。”,即使不看脸,单看装扮,和独一份,独领风骚的气质,雷切尔也不会认错。
“呶,你要找的虫到了,有事你自己找他说,没事,我要回去陪我家西西了。”
话音未落,没有得到回应的雷切尔疑惑扭头。
雷切尔:......??
人呢?
守卫好心为他解惑,抬手指了指。
万嘉许以一种几乎超越他身体极限的速度冲到温锦书身边,奔跑中,衣角晃动飞扬,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急切和欢喜。
临到身边,眼看就要撞上,万嘉许一个猛然一个脚刹。
脚刹失败,惯性向前,被温锦书一把抓住手腕,转了一个圈,勉强稳住身形。
万嘉许喘着粗气,哭红的狗狗眼将对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检查各边,目光锁定在对方的墨镜上,“温哥哥,你没事吧?”
大有冲上去,摘掉墨镜瞅一瞅的架势。
温锦书连忙侧身躲过对方想要伸过来的手指,视线落在对方明显红肿的眼皮,沉声发问,“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哭了?谁欺负你了。”
沉稳的嗓音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关心,宠溺。
“谁欺负你了,哥哥给你报仇。”
回忆与现实重叠,他好久没听到这句话了,万嘉许突然又想哭了。
他飞快垂着脑袋,摇了摇头,防止被对方看出自己再次湿润的眼眶。
对方摇头,温锦书显然不信。
万嘉许看起来孩子气,傻乎乎的很好骗,实则直觉很准,心也很大,几乎很少会哭。
温锦书扫了一圈,将怀疑的目光锁定在即将与他们擦身而过的雷切尔身上。
吃瓜守卫咬住嘴角,屏住呼吸,视线在成三角占位的三位主角身上来回切换。
他爱他,他不爱他,他却爱着他,哎呦嘛呀,太刺激了。
万嘉许吸吸鼻子,莫名闹了个乌龙,后知后觉有点丢脸,留意到对方的视线,蔫巴巴地垂下脑袋解释,“和雷切尔没有关系。”
雷切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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