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
白叙一贯微凉的身体上早已沾染上苏糖的体温,以及标记后,彼此交融的信息素。
馥郁的玫瑰盛开在白玉兰周围,霸道守护,强势纠缠,与苏糖温和纯善的气质截然相反,却并不会让白叙感到排斥。
雄虫的结合热一般一到三天,感受到苏糖比平日略高一点的体温,是结合热尚未消退的表现。
白叙抬眸望了眼窗外,估摸时间。
想着,他家小雄子体力消耗大,待会儿醒来该饿了。
轻柔在苏糖眉心落了一个吻后,白叙动作十分轻柔地将对方扒在他身上的手腿放平。
虽是第二做,但已经足够熟练地将枕头塞进对方怀里,顺手给对方掖了掖被角。
在地上躺了一晚,皱皱巴巴不成样子的浴袍显然没有被白叙宠幸的机会。
白叙起身的动作稍显不自然,一抹不自在飞速从眼底划过。
薄被抽离,万紫千红,层层叠叠的梅花绽放在瓷白如玉的后背,转瞬又被垂顺的长发遮盖住。
仔细看,就会发现,绯丽的印记又何止是后背,深深浅浅,欲说还休。
衣柜打开的瞬间,白叙拿衣服的手指一滞,半米高的大红色礼盒撞进视野。
想到里面可能装的东西,又想到雄子漂亮的眼睛可能已经看过这些脏东西,眸色冷似寒冰。
小雄子为什么要把这个盒子放在衣柜里?
难道。
修长的手指犹犹豫两秒,避开了礼盒。
面不改色地穿上衣服,确认苏糖没有吵醒后,白叙将一套柔软的睡衣放在床头,才轻手轻脚地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余光扫到横死在墙角的颈部抑制环,白叙眯了下眼睛,弯腰勾起。
修长的手指在抑制环的开关处按了按。
本该杀伤力强大的抑制环一点动静都懒得给,显然有问题。
猜到某种可能,金色的眼瞳闪了闪。
似有所觉的苏糖蹭蹭怀中沾染着白叙信息素的枕头,白皙的脸颊被枕头挤出一点肉肉的弧度,晕着结合热暂时偃旗息鼓的浅粉,漂亮的像只柔软的幼崽。
嗅到熟悉安心的味道,疲倦的羽睫颤了颤,又再次陷入沉睡。
白叙下楼时,老六正带着被体重超标,迫早起的白虎崽崽晨练。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白虎崽崽,二话不说,嗖的一下飞扑向白叙,扭了扭,用肥肥的小屁股对着老六,表示对早起的抗议。
“嗷呜嗷呜”地朝白叙诉苦,“嗷呜呜嗷呜嗷嗷(主人的伴侣,救命,小白要睡觉!不要锻炼!)”
白叙颠了颠臂弯里毛绒绒,沉甸甸的一坨,几乎都快看不出脖子了的某只。
冷薄红唇微启,落下中立却残酷的结论,“太胖了。”
小白瞬间气炸毛,骂骂咧咧地从对方怀里挣扎着跳出来,扭着飞屁股转身就要往二楼跑。
边跑,边向白叙叫嚣,“嗷呜嗷呜呜(我要告诉主人,你们都欺负我。)”
想法很圆满,但。
出逃不过零点一秒,乌云压顶。
紧接着,后颈皮一紧,短腿的白虎崽崽被白叙提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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