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察觉到一瞬间的危险,危险过后,大脑皮层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紧张,颤抖。
双腿发软,后脊电流飞窜,发麻,心跳在耳边聒噪。
苏糖忽然产生一种烦躁,想要不管不顾,立刻,马上把人扛走,锁起来,只给他一个人欣赏的念头。
让那双笔直的长腿盘在他的腰上,一刻也不要放下来。
攥住行李箱的手指不自觉用力,温热的舌尖抵住锋利的牙尖,短暂的刺痛勉强压下叫嚣的占有欲。
内心澎湃的苏糖,面上不见丝毫躁动,坦然与其对视。
四目相对的片刻,白叙同样也在观察对方。
审视的目光似一把尺子,一分一寸地丈量,试图在对方身上找到更多的破绽。
打量的视线极其短暂地在对方腰间,颈部扫过,继而停顿在对方低调精美的耳夹上。
纤长的羽睫微微垂落,遮挡住眼底的若有所思。
而苏糖被对方微凉的目光扫过腰间骤然发痒,发烫,就像是被小猫用柔软的肉垫反复刮挠了数下。
无数暧昧纠缠的片面涌进脑海,曾经没有被苏糖留意的点似调皮的游鱼,飞速从他眼前闪过。
苏糖微微眯眼,精准将它们收入网中。
亲亲老婆似乎很喜欢在亲吻的时候箍住他的腰,动情的时候亦是。
也喜欢手指扣在他的后颈,逼狠了,承受不住时,会稍稍用力揉捏,但会收着力。
就像是被主人吸急了的猫咪,收起锋利的指甲,只用柔软的肉垫拍他。
不疼,反而会激发出更多的破坏欲,想更用力地欺负他。
苏糖缓缓深吸一口气,压制住陡然升起的燥欲,克制住想要抬手触摸容貌模拟变形器的欲望。
羽睫微颤,苏糖分出心思来复盘刚才的事,转移注意的同时,还可以夸赞一下亲亲老婆。
不愧是他亲亲老婆,这就开始怀疑了。
他明明控制的很好,是什么时候露出了破绽?
总不能是一出声就露馅了吧。
他的伪音不说完美,但从未失误过。
被怀疑苏糖一点儿也不慌,反而有种想要和对方比拼的跃跃欲试。
虽然他知道,此刻,最应该做的就是收回目光,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前进。
但他偏偏不想,不仅不想,反而想做些什么。
虽然他知道亲亲老婆观察他,很大原因是他引起了怀疑,而不是其他。
可吃醋这种情绪就像是打喷嚏,不讲道理且难以控制。
苏糖就是那种连自己醋都吃的疯子。
既然引起了怀疑,躲避不是他的风格。
主动出击,顺便还能逗逗亲亲老婆。
这样想着,苏糖勾起嘴角,脚步一转,大步向对方走去。
忙碌好的雷切尔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由苏糖伪装的医师助理,拖着巨大的行李箱,朝神色不明的头儿笔直前进。
草草草!
什么情况!说好的悄悄潜伏的呢?
雷切尔给温锦书去了一个眼神,温锦书耸耸肩膀,表示他也不知道。
温锦书抬手勾住着急忙慌,想要上前阻止的雷切尔,狭长的眼睛里闪动着看好戏的光,“别急,请看小甜心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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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呀宝子们,明天继续,看苏糖逗老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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