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叙垂眸看着小雄子的解释,躁郁的情绪并没有减少,反而愈发烦躁。
他知道,小雄子虽过目不忘,但对于不上心的人或物小雄子从不会刻意记住对方的称呼。
为什么?
对方身上有哪一点,吸引到了他家小雄子的注意。
晦涩的目光落在沙拉曼德这四个字上,愈发觉得刺眼。
他相信小雄子对他的心意,但躁动的占有欲却不允许其他雌虫来窥探他的珍宝。
明亮的光线被纤长的羽睫剪碎,明暗交织的光影坠在眼底,窥不见情绪,俊美绝伦的五官似附了一层厚厚的冷霜。
白叙垂眸,敛去眼底的幽深,给小雄子回复消息,“我相信糖糖,不用解释。”
收到回信的苏糖心情也没有很轻松,忍不住反思,方才他是不是多虑了,也许亲亲老婆并没有误会。
他这样一解释,反而可能让对方注意到了主角。
啧,苏糖烦躁地啧了一声,忽而有些后悔方才的冲动。
都怪主角,没事搭什么讪!!!
非但没有拉近距离,反而接收到冰冷视线的沙拉曼德心头一梗。
恰好此时,听得迷迷糊糊的军雌说出了苏糖刚才的心声,“你懂了什么,说来听听。”
听到这句的,准备离开的苏糖忽然不着急走了,干脆坐下来慢悠悠地享受早餐,他倒是要听听对方能造出什么四五六的谣。
老兵斜睨了年轻的军雌一眼,“害,这都听不明白,很明显,对方是以比试为借口,想要借此机会与猛一阁下再进一步,醉翁之意不在酒,懂不懂。”
视线在苏糖与沙拉曼德身上转了两圈,小声继续道,“反正猛一阁下的雌君又不在,比试嘛,很难不产生身体接触。
一来二去,你来我往的,啧啧啧,这小子比我当初聪明多了。”
沙拉曼德:??
沙拉曼德张了张了口,“我不是,我没有。”
紧接着老兵胸有成竹地分析,“看吧,这个时候坚决不能承认,承认就没有机会了。高,实在是高,你们都学着点。”
“......”,沙拉曼德拳头硬了。
他就是想和对方处好关系,招谁惹谁了。
一旁的屈子逸难得看到发小吃瘪飞速低下头,嘴角疯狂抽搐。
好吧,在昨天晚上,他已经被沙拉曼德深刻地上了一课,明确的知道了发小靠近猛一或者说是苏糖的动机。
猛一就是苏糖这件事初初听起来令虫惊讶,仔细想想白叙上将与对方相处的诸多细节,也不是不可能。
更何况,他相信发小的判断。
作为密探,他可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听到解释,恍然大明白的年轻军雌会晤道,“我也想和猛一阁下比试,挨打也可以。”
“这么喜欢挨打,不需要猛一阁下,哥哥可以成全你。”,坚持纯爱党的军雌皮笑肉不笑的赏了对方几个脑瓜崩。
年轻军雌被打得吸溜吸溜,抱头乱窜,“嘶,你还真特么动手啊。”
“嘭”的一声,安安稳稳放置在桌子上水杯承受不住压力突然碎裂,耳机里发出一阵兹拉兹拉的电流声,随即没了声响。
与此同时,手环震动响起。
大冰块家的小甜心:“亲亲老婆,怎么突然挂了。”
根根分明的长睫颤了颤,白叙抿了下嘴角,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耳机坏了,雄主,等我找到新的,我们再继续通话。”
大冰块家的小甜心:“好,亲亲老婆认真开会,我要去教室上课啦,爱你,回见。”
“我也爱你,待会见。”,平直的嘴角向上轻轻扬动,抬眸时转瞬即逝。
戴西清咳一声,向一旁移了两步。
雷切尔望着骤然拉开的距离垂下眸子,掩去眼底的失落。
白叙扫了他们一眼,无视视频另一端探究的目光,碎裂的水杯丢进垃圾桶,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了擦手指上的水渍。
修长的手指在冷光下愈发瓷白似玉,却不见丝毫羸弱,手背微微凸起的青筋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整理完毕后,白叙淡淡地说了声“抱歉,继续。”
视频里,眉目深邃阴郁,气场强大的军雌讳莫如深地挑了下眉。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一段时间没见,情绪从不外露的杀神似乎有哪里变了。
想到网上的那些传言,大殿下埃德蒙意味不明地扯了下嘴角。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善于察言观色的戴西猜测,事情肯定和苏糖有关。
如果他没有感觉错,有虫要倒霉了。
果然,下一秒清冷的嗓音响起,“戴西,通知没有执勤的军雌,迅速到训练场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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