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织的麻衣,颜色可好看呢。”
听到诸葛兰提起自己的名字,步练师迈着小短腿,蹬蹬蹬的跑过来,献宝似的将一段红、黄、绿三色的麻布缎子呈到刘基跟前。
“麻衣....。”
刘基看着婴儿肥还未褪去的步练师,脑子里顿时闪现前一世小硬盘里岛国某某麻衣的片段,罪恶感一下子袭来。
“练师辛苦了,步夫人辛苦了,织室的事情,还需要你多多操持,有什么需要,尽管找吾夫人帮忙解决。”刘基向步夫人微一点头,淡淡说道。
与可爱童真的步练师不同,步夫人可不是寻常女子,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当僧女,受笮融的指使,色诱刘基。
“妾身明白,以后一定多多请教夫人。”
步夫人拉着步练师的手,向刘基、诸葛兰弯腰行礼,然后才倒退着离开。
她这一次带着步练师前来,主要的目的,就是露一露脸,让织室的那些管事仆奴知道,她背后是有靠山的,而这个靠山就是刘基。
至于说其他别样的心思,步夫人不敢显露出一分一毫。
万一要是惹恼了刘基,那对她们母女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反正,以后的日子还长,等到步练师长大之后,再寻找机会也是不迟。
“兰芝,你去安排夫君住歇的地方,妾身听说夫君在皖城,结识了两位容貌绝色的妹妹,其家中情形如何,夫君可打探清楚了......。”
诸葛兰笑容满面,指挥起仆婢来很有大妇的气派,就连比她早一步跟在刘基身边的刘兰芝,也心甘情愿听她的指使。
“夫人消息灵通,未出门就知天下事,当真厉害。这乔家两姐妹的事情,我正好要和你细说一番。”
刘基握紧诸葛兰的手不肯松开,一边用眼神示意刘兰芝等侍女回避,一边将诸葛兰拥进内室。
这纳妾之事,诸葛兰不同意,刘基虽然可以强纳,但终究会引来家宅不宁。
所以,今晚他要好好的表现,争取让诸葛兰点头应允。
“这么早歇息,要是让人知晓,岂不羞死......。”
诸葛兰嘴里拒绝,身体却已软软的不能动弹,刘基见状,不由分说将她横抱起来,进了寝卧之后,就吹熄了灯火。
.......
一夜鱼龙舞。
其中妙处,自不待言,有新婚者,当能体会。
刘基醒来时,诸葛兰还疲倦的闭着眼睛,昨晚上太累了,以致于她误了辰点,没有能按往昔的作时起床。
幸好,刘兰芝有经验,早早的指令仆婢不得打扰,才换来刘基、诸葛兰同被相拥的一时美好。
等刘基梳洗完毕,丁奉已经牵来马匹,两人带着一队亲兵来到驿舍,在叫上刘晔之后,一同前往刘繇的扬州刺史府州署。
到了门口禀报之后,刘繇的谋主,长史许邵已经等在那里。
刘晔一见许邵,脸上露出讨好的笑意,急步上前。
许邵这位汝南名士、月旦评的相师,对他的评价是有佐士之才,这个评语让刘晔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宗室子弟,成为扬州一带的名人。
要是没有许邵这一句论评,他刘晔是谁?
扬州上下,谁又知晓?
“子扬,你怎么来了,可是来投奔刘使君的,正好,使君这里缺幕僚谋士,你来了,马上就能被重用?”
许邵见到刘晔之后,不由分说将其袖子拉住,然后就不放手了。
刘繇身边,现在就只有许靖、许邵两个谋主,年轻一点的后起之秀,一个也没有,这会儿正好刘晔到来,那还不自投罗网。
“许师,子扬兄在皖城时,就曾说起吾父,刚刚他还扬言,若是有他辅佐,吾父复取扬州,不在话下?”
刘基神情严肃,向许邵郑重一揖,言词切切说道。
刘晔看不上刘繇,这没关系,刘基先挖一个坑,让他掉进去上不来。
“此话当真,子扬果然有佐士之才,邵没有看错人,刘使君、陆太守、诸葛太守如今正在豫章郡南昌城,等他们回来,子扬显一显才能,让他们好好见识见识。”
许邵拍着刘晔的肩膀,眼眸中露出热切期盼之情。
“不......,不是。”
刘晔急得脸涨得通红,想要说刘基在扯慌,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总不好当着许邵的面,说自己根本不看好刘繇。
“不是什么?刘子扬,你这个宗亲子弟,难不成还要帮曹操、袁绍之流,不帮同姓宗室、不帮陛下?”
许邵一瞪眼,不由分说对刘晔一顿数落。
“先生误会了,晔怎么可能不帮助陛下?”
刘晔红着脸,连连表态自己对皇帝刘协忠心耿耿,并且还信誓旦旦保证,他这一次到皖城,就是奔着投效刘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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