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好一番口舌之后,刘基干脆不再多言,不由分说将小吴氏抱起,大步入了寝帐。
这妇人的命甚苦。
“刘郎,你是不是也觉得妾身不洁,有意将妾身和尚香送回吴郡,要是那样的话,妾身也不想活了,只求一缎白绫,就此作个了结。”
想到这里,虞翻气怒之下,一翻白眼,冲着好言好语的丁奉问道:
尚书台的侍中荀彧,很是看重刘基,另一个侍中钟繇,也对刘在另眼相看,再加上曹纯、曹丕的说项,吴景一个由袁术任命的丹杨太守,要是敢不听话,那就是袁贼余党.....。
有人脉,就有手段。
要是被送回去,等待她的就是族人的羞辱和指责,那她就只有一条路好走,就是死路。
就比如,孙策之死,传说中就是他不听劝阻,杀了于吉,结果才遭到报应。
孙策在明,孙权在暗。
刘基要不是心里早有预防,这会儿被小吴氏哀哀垂泪一哭,多半要心态失衡,而在不利的心态下,做出的决定,往往都是错误的。
刘基搂住小吴氏的肩膀,安慰道。
虞翻睨了左右一眼,发现营中并没有什么伏兵,士卒还是正常的来往作息,心中不由得一怔,他本以为,刘基听到自己到来,一定会吩咐刀斧手站列两厢,刀剑出鞘,来一个下马威。
从会稽郡至丹杨郡这一路,虞翻仅用了两天的时间,就走完了。沿途之上,时有宗贼山寇不长眼的想要打劫,但却都被虞翻的名头给吓住了。
丁奉得了刘基的叮嘱,很是客气的开了营门,将虞翻迎了进来。
刘基军大营之外。
“小将军就是庐江丁奉丁承渊,好一个厉害的少年郎,怎么不投吴侯,反而投了柴桑侯,你难道不知,吴侯的实力要更加的强大,投奔他的话,出人投地的机会会大得多。”
虞翻一袭麻布葛袍,头扎一根丝带,骑着一匹马,腰悬一支剑,独身一人施施然而来。
这倒不是说,虞翻个人武力出众,能够以一挡百、挡千,而是虞翻有一个相面的本事,能够一眼就判断出对方的运道,崇尚神鬼的山越人对虞翻这样的人很是忌惮。
丁奉一听虞翻这话,脸一黑,险些气炸了肺,你虞翻虽然有相面的本领,在江东也颇有名气,但也不能睁着眼说瞎话吧。
“奉为将后,我主又不咎重用,此番东下,更是被选为先锋,牛渚江上,一战而大破周泰部曲,此等战功,孙策可能赐予?”
“奉入军之后,得我主器重,引为亲将,麾下部曲,皆是从全军将士之中精挑细选,敢问先生,若是奉投奔孙策,可能得此待遇?”
小吴氏在刘基的安慰下,渐渐停了抽泣,红肿的眼睛里,又有了神采。
“奉之际遇,乃我主恩遇所成,先生是智谋之士,当知其中道理.....。”
丁奉一连四句回答,让伶牙俐齿的虞翻无言以对。
要是杀了这些相士,那就要遭遇灾祸。
在孙策、孙权等汉末诸侯的心里,女人就是一件商品,只要能换来足够的好处,就是强迫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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