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邵大哥都初步进入考察过,并未深入,依我们的阅历来看,这处地方极有可能有煞铜”。
“所以我想征求一下张兄弟的意见,要不要去此处试试,若是此处不行,那我们只能将目光放开到江溪外,但那样一来时间就得不到保障,几个月,甚至是一两年”。
我放宽心的说:“那就听阿淮大哥的吧,我既然来江溪自然是信任阿淮大哥”
“你说那地方有希望,那我们便是试试”。
阿淮露出舒心的笑容,他很喜欢这种被信任的感觉:“那好,这两天我就开始着手准备”
“其实要是没有张兄弟的话,这个墓就连我和邵大哥都没信心下,此前有过倒斗的盯上那墓,我在墓外等了足足半个月,最终那伙人还是没出来”。
“我和邵大哥下去踩点时就几次险些丢了命,稍不注意细节都会送命”。
“如今有张兄弟在,此行也会顺利许多”。
邵大哥满是期待:“张道长是四瞳天师的门下,那些机关淫技怎会逃过他的眼”。
我展现出让他们放心的自信笑容,心底对此几分把握,
有重瞳在身下墓的话的确要比他们更加得心应手,机关什么的也难逃重瞳,
对倒斗来说重瞳bug,关它什么机关暗器陷阱的,只要是能看到那就有办法解决。
这倒是我擅长的,以后实在不行还能从事这一行呢。
此后阿淮又和我说了一下那个墓的情况,大致位置。
确定了下墓时间是在一天后的晚上。
他们这一行讲究要夜晚下墓,鸡鸣上来,自古传下来的,
听阿淮说这规矩一开始就是盗墓贼怕白天盗墓被人看到,
总是晚上盗墓,慢慢就演变成了一种忌讳。
而他们这些后生也默然遵守了这个忌讳。
下墓的准备,应急事物,工具,药物等等都是邵大哥来筹备,他作为老前辈自然轻车熟路。
没了凌白,就只有他们三个人,一具尸体,覃燕也会跟去。“
这点没多问,问了没啥意思,覃燕就不是活人没啥好担心的。
覃燕下墓反倒比他们这些人还要很合理,尸体进墓不合理吗?
下墓的成果不在于人多少,哪怕人再多,手段不行最后还是出不来。
一天后的下午,
阿淮开着他的五菱战车拉着我和邵骁龙,覃燕前往黔灵山,
用阿淮的话说,这五菱有时候比那些越野车好用多的,还便宜,
随用随丢,随便造,丢一辆再买一辆也不心疼。
大约在晚上八.九点时,我们在荒林中停下了。
因为后面的路车子开不过去,只能靠渡步,
一人背个一个大包,阿淮替覃燕,于是他背了两个。
我提前将左手的石膏去掉,恢复速度倒是出了奇的快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穿行,攀爬,我们总算是来到阿淮河邵骁龙提前踩好的点。
那地方就是一片林子里贸然多出了一个土包包,
但那土包包已经被打开了,通往未知的黝黑洞口打在土包包侧边。
周边地上有着深深浅浅不一的脚印,糜烂的树叶被脚印压住......
阿淮河邵骁龙一看都是脸色大变,
阿淮温怒道:“该死,有人抢先了!”
“倒斗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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