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意竟然对上了视线。
程知意便与封灵推门走了出来，封灵已经彻底地接受了这个世界上有妖怪的设定，她正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地鼠精们。
“原来这些天就是你们在偷吃我的东西啊。”封灵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年幼的地鼠精们低下了小脑袋，张三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他得在大妖面前表现自己的觉悟。
“这位美丽的人类小姐，对不起，我们不该偷吃你的东西，等我们有钱了，我们会赔偿你的。”
封灵摆摆手，她细细打量着地鼠精，“不用了，不用了，你们下次不要再来就行了。”
她这小心脏可禁不起吓。
她眼尖地发现应弦的指尖闪着白色的光，似乎对准了自己，封灵也是演过不少仙侠剧的人，一下子就猜到了应弦的意图。
“停！不要消除我的记忆，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今天发生的事情的！”封灵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我要是说出去就天打雷劈！”
她可不想把这么有趣的经历给忘记！
应弦长身鹤立，眼眸漆黑，微扬着下巴，并未停止自己的动作，“不行，这是妖管局的规矩。”
程知意心想，没想到这家伙这么遵守妖管局的规定。
眼见着他要替封灵抹去记忆了，封灵急忙说道：“再给你一百万！”
闻言，应弦的手收了回去。
他微勾唇角，眼神中流露出不经意的光点，“规矩，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程知意：“……”
现在程知意又在心里给应弦刷新了印象——又抠又爱钱！
从封灵家出来后，应弦的心情似乎很好，他清墨般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程知意，忽地笑了。
程知意有股不祥的预感。
“你……你想干什么？”
应弦不动声色地凑到了程知意的耳边，嗓音低哑：“封灵另外给我的一百万不要告诉局里，不消除她的记忆，这是另外的价钱。”
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理直气壮。
程知意算是明白了，应弦的话翻译一下就是，这是我凭本事赚的钱，不用分给局里。
“哦。”她应了声，算是答应下来。
她忍不住侧过头去看应弦，发现这家伙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高高在上，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身后还跟着一连串十二只地鼠精。
打到车后，应弦施法了个障眼法，把十二只地鼠精扔进了司机的后备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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